这大老鼠这时候也有点儿奇怪,咬了我一口以后,也不但不逃跑,居然围着我们俩转圈,看那样子,还想着再咬我第二口,不过,一只老鼠再大本事也架不住我们两个大活人的围攻,没一会儿,大老鼠给我们砸死了,下手还有点儿重,脑浆子、肠子都给它砸出来了。
看着大老鼠花花绿绿死的那惨样儿,我们两个都恶心着了,再看看桌上那些菜,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我走到灶台那里,把手往灶膛里面一伸,里面的草灰立马儿沾到了伤口上,草灰有止血的作用,随后又在屋里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刷锅布,让强顺撕成条,把伤口给我包扎了一下。
包扎好伤口,强顺走回桌子旁,端起桌上的少半碗酒咕噜咕噜灌了下去,啥时候都不忘喝酒。
不过,他把酒碗一放下,立马儿盯着我愣在那里,嘴里哆嗦着说道:“黄河,你身后……那个女的……那女的在你身后!”
我一听,就感觉后脊梁骨冷嗖嗖的,赶忙扭头朝身后一瞧,啥都没有,我扭过脸又看了强顺一眼,明白了,强顺阴阳眼一直开着呢,赶忙问道:“哪个女的?”
强顺说道:“就……就是台子上那个。”
我一听,赶忙再次扭头,“噗”地朝身后吐了口唾沫。
强顺顿时叫道:“跑了。”
这时候,那旅行包在宿舍里放着,我身边啥家伙什儿都没有。
我急忙问道:“往哪儿跑了?”
强顺朝屋里四下看了看,说道:“不知道,反正是不见了,黄河,你不是说把他们都处理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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