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又问道:“那个叫二蛋的,家在哪儿,咋能找见他?”
春生脸色顿时暗了下来,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去他家也找不见他了,前些天死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好朋友,初中同学,像是给啥东西在夜里咬死的。”
我一听,顿时嘿嘿笑了起来,“死得好!”
我这话一出口,导致强顺、春生、春生父亲,全都是一愣,我旋即把脸色一正,又问道:“那个叫松山的呢,他家在哪里?”
“松山哥……”春生犹豫起来。
“说呀!”
“我、我好长时间没见过他了,听说他得了怪病……”
“啥怪病?”
“听说他浑身都长毛了,长的还都是狗毛……”
我又嘿嘿笑了起来,觉得很解气,嘴里忍不住说了一个字:“该!”随即,把目光又看向了春生,说道:“眼下,就剩你一个了,该你了!”
我这话一出口,春生、春生父亲,全都呆了,一脸愕然,看我的眼神儿好像都不认识我了似的,强顺立马儿晃起了我的肩膀,着急道:“黄河,你咋啦,你咋啦?”
估计这时候在他们看来,我跟给啥东西上身了差不多。
我被强顺摇的一激灵,立马儿回神儿了,心里说,对呀,我这是咋了?我过来不是来帮春生的么,咋还指望他遭报应呢?扭头看看捂着眼睛站在床边的春生,又想想他刚才拎刀割我脖子的那情形,恨意又上来了,同时心里还纠结起来,希望他遭报应,又不希望他遭报应,乱七八糟的还挺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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