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必要,我家人都是上班的,没有闲功夫来闹腾。”
“我确实是因为他打了我班上的同学,我才打了他。错就是错了,我不否认。你们按校规处置就好。”波坦诚却不以为意地说。此时的波心平气和多了,聚会的愤怒也蠕蠕散会。
“他打我也是事实。如果波同学受到处罚,他必须跟波同学受一样的处罚”
“你们两个人都打了人,按学校规定要记大过一次,还要在学校通报批评。要不要赔偿你们三方自行商量。”主任说完,接着对波说:“同学,学校是先也通知你家里人过来。”
“吴主任,记大过的事情学校再通融通融吧!其他事好商量。”妇女听主任这么说,却是没有再出言不逊。因为她可能觉得他儿子读高二了,就要参加高考,记过大过的学生上大学总归是不好。
“学校的规章制度在那里,我们必须执行。你们两个人打架是帮凶,也会受到相应的处罚,不过现在你们两先回去上课吧!”主任对两个对质的同学说。
我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留意妇女跟老师们都说了些什么。倒看到波的父亲昂首阔步从外面走进办公室来,俨然老板的姿态。这是第一次见到他父亲,他看起来很年轻,身材高大,比波还要高。波跟他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波的父亲笑容可掬的跟主任他们一一打招呼。然后对妇女说:“我家的儿子打你儿子了,那个是你儿子了?”他看看没事找事的家伙和我。
妇女听过主任说怎么处罚后,安安分分多了,她指指她儿子说:“这个是我儿子。”
“这位同学是怎么回事?”
“爸,他是我同桌。”波说。
“你把你同桌也打了。”
“没有,你别乱说。”
波的父亲拍拍那同学的肩膀说:“对不起了,我代我儿子向你道歉。等一下要我儿子带你去医院看看。不过没事儿,同学之间的摩擦过后就没有事,大家以后还是同学。”
“去医院就不麻烦了,我自己带他去就好了。你跟主任说说他们两受处罚事能不能通融。”妇女现在的表现跟先前判若云泥。
“你先带你儿子去医院看看,费用我来出就好。”波的父亲说。
“楠,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矮子and微胖跟我说。
“不用了,昨天我自己拿药了。”
妇女带他儿子走出办公室。
“你们两不去医院就先去教室上课吧。”主任说。
我们走出办公室前,听波的父亲说:“校长在吗?我去跟他打一个招呼。”
回教室路上。众多问题抛向波:你怎么知道我被他打了?你们俩是认识怎么就打起来了?那同学妈怎么这样说你?你们两家虽然住同小区怎么都不是很熟?你怎么就把他打成这样?你爸好像跟校长很熟?
波却强势回应你难道是十万个为什么?并白日青天强调此时没有心情回答我。不过经过刚发生的一切,不知不觉,我却跟波自然而然就说上话了。和解,是在心里留了一个位置,让那个人可以进来。与别人和解会增进友谊快乐自己。人和人之间难免有碰撞有摩擦有矛盾,或许对方根本就是无意,或许对方有难言之隐。退一步天地宽,不妨试着淡然一笑,给别人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打架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后来才听波说,是他父亲稍关打节,请校长他们去一家豪华大酒店搓了一顿,才让所有当事人都没有追究责任。医药费的问题,朋友们你们一定也想知道吧。我反正没有收到那同学的钱,当然他家也不会去找波他父亲要医药费。
妇女一闹,校内疯传,全校皆之。为数不少的女生因此喜欢上傲睨万物、英俊潇洒、侠肝义胆、年少多金的波同学。
日期:2015-05-11 00:39:13
(25)
有时候,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才发现自己所在乎的事是那么可笑。我不时地试图问波如何知道我挨打之事,但他不肯告之。我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哪怕是做一些强硬的动作,而波为我抱打不平却给予我一种满足感,就像小时外婆买的跳跳糖,任凭糖在嘴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跳动着。
矮子and微胖当着全班的同学批评我。不该被人欺负还沉默不语,做好好先生。对波的表现出乎意外的一半肯定,一半否定。肯定他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抱打不平;否定他不该以暴制暴。同学们却觉得班主任肯定抱打不平于前,又否定不该动粗在后,不是自相矛盾吗?
同学们知道波为我雪耻报仇,对他刮目相看。大伙就是不明所以波怎么会知道我是被那个人打的。波要是埋藏肚里,终究会是一个谜。
英语课,我们倒是豁然开朗。前辈为什么给年纪组长起变态狂这个外号。虽然早有耳闻,他对女同学凶神恶煞,对男同学和声细气。也听闻他种种的事迹。例如:隔壁班的一女生上课说悄悄话,变态狂说她,是不是想结婚了,如果想,我马上就给你找一男的,包你一月就怀孩子。还是学生,打什么粉、描什么眉、涂什么口红、戴什么手饰,搞得自己像个站街女,哪像个中学生的样子,是不是想去当站街女什么云云。日以为常单独叫男同学问一些有的没的,但只是问,绝无动手之举。(别人曰:变态狂是男性性学专家,发表过比较著名的论文)
他的课我们一般都不敢造次,只能认认真真的听课。但无庸置疑的是变态狂的英语课讲得引人入胜,连我这个英语很烂的学生,也喜欢上他的课。
今日班上有一男生招惹女同桌。女生回打男生那一瞬间,竟被变态狂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