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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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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得长老手势纷纷让开,柳十七仍是将柳青螺放在赵暮身上,拖着赵暮往外走去。

长老看着柳十七不由恼怒非常,那剑伤怕就是为他所置,如今在这样一路拖着走,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那湛卢剑了,他上哪寻湛卢剑,看着柳十七他想一刀一刀去其血肉。

他正面着众人,身向后退。行了几步见有一个转弯,柳十七正要转过身来,便听那长老道:“你若是要转过去,你现下就要成一个死人了。”

柳十七道:“珠子碎不碎掉可就看你自己了。”长老道:“是啊。”拿过一人手中剑折断,手持三寸断剑指着柳十七道:“这一剑看我,剑过之后能不能捏碎珠子看你。你若在往前去,你不在乎你那条命,我也不在乎那颗珠子”

这里有些阴森气息和那丝丝清寒再有那长老的言语,让柳十七越发觉的这不是平凡处,看着长老手中的断剑,他坚信那一剑可取了他的性命。

如若那失了性命那这一切就已白费了,他也不在乎这一路的辛苦,低头看着柳青螺向那长老道:“我要在这歇上一会,不想换了他处。”

说着抱着柳青螺放到那有些阴凉的石板上背靠着石壁。坐下身来不觉有些肚子饿了,向着长老又道:“我…。”话还未了

,忽觉从靠着的石壁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道过来。

心神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在看身边景色已然变了,只见这里像是一间大大的石室,石室中白雾弥漫,这里白雾极浓不知从何处照出一淡淡的白光来,但二尺外的景象已不可见,又感四下极其寒冷,柳十七只穿一间单衣,且衣衫已湿看着赵暮脱下他那件已经潮湿的外衣,想要穿上,却见这件衣衫也硬成一小块一小块,显是冰块了。

只冻簌簌发抖,蹲下身来看着柳青螺,见她那苍白的脸庞,似已冻住,抱紧柳青螺,她的呼吸已渐少,身上已渐无暖意,脸庞挨着脸庞心越发疼痛起来。

回想昔日,历历在目。冬日里在小河上滑冰,看着河间冰结成什么模样,是一个人儿,一棵草或是一棵树。似乎已只有冬日,没有其他。

就这样没有人来打扰,静静的,柳十七也不起身,就这样抱着柳青螺。只觉得越来越冷,但心口处更觉有一股凉意。

忽地他想道那颗珠子,一路护着他们性命的珠子,拿出珠子,珠子依就发着淡淡的光,心里想着:那老头一路追着,这定然不是一颗寻常的珠子,说不定能救了青螺的性命,可救得了青螺咱们也出不去了,那有什么用,或许咱们还可以一叙,就在这里拜了天地,到了阴间仍可做夫妻。

日期:2015-05-23 19:06:40

二十四

想到这里不由又有些开心,但又想到:若是青螺醒来太迟怎么办,我岂不是见不到她了,那她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忽地想到赵暮,一探其鼻息仍有气出,:他没死,还没死,就想放下柳青螺去取了他的性命但又想:好冷,咱们都要死了,你可不能死的那么痛快。

低头又看向怀中的柳青螺自语道:“青螺,这颗丹药咱们一人一半好不好,要生咱们一起生,死咱们一起死。”

用力去捏那颗丹药,后背的那疼痛已蔓延起来,捏不碎,也或许这颗丹药本来就硬的很,捏不碎。

看着柳青螺低头又道:“青螺,捏不碎,那咱们都不吃了,咱们一起死,你不要先走,我就去陪你,咱们一起去求阎王,让我们做一生生世世的鬼夫妻。”

话了,用手轻拂柳青螺的脸庞,看着那已不在清澈眼睛又道:“说笑了,你说过你要行走江湖,你要报仇,你要干一番大事业,我哪能这样做,这样做了,你可会不理我的,会和他们一样说我是一个疯子,不愿和我玩了。”将那可丹药放到柳青螺的口中,将柳青螺头上一把银簪取下,刺破掌心,让那热血滴入柳青螺口中,让那丹药随那热血进入柳青螺腹中。

血口很快冻住,又刺一下,血口变的大些,看着那血流下,直到能带着那个丹药到柳青螺腹中。

倚着冰凉的石壁,不知怎么地眼前景象又变,一片枯老的林木下,有着许多穿着白衣的人,有人道:“柳十七,你阳寿已尽,还不快随我来。”柳十七一震,身旁忽现一个人,一个带着高高的白帽,白面般的脸庞,手拿一根哭丧棒。

柳十七看着他呐呐道:“死了,我已死了。”看着眼前人急问道:“青螺了,柳青螺了。”那人把一根铁链套在柳十七颈上道:“跟你无常爷爷这样说话,可是不想好过了。”

赵暮跟着黑无常一路走着,到一城府前,见那城墙上书幽冥界三字,喃喃道:“这便是地狱了吗。”黑无常催道:“快点儿。”

一步踏入,忽有一道金色光芒从身体冲出,只见那金色光芒中有一把黑色的古剑。

剑出,群鬼恸哭,四下逃走。忽地眼前景象又变,赵暮看像四下,只见这里白雾茫茫,什么都不可见。

又觉身上极冷,且一阵阵疼痛传来,低头看去,外衣已不见,身上有两道剑伤。

闭目去想,怎么也想不到这剑伤从哪里来的。坐下的石板凉的很,只如坐在冰上。想要起起身,却感全身疼痛,这里冷的很,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坐下去的了,扶着冰凉的墙壁,咬着牙哆嗦着慢慢起来,却发现已无力气起来。

试得几次仍是这样,复又坐下身来。

心中又自怨自艾起来,更感悲凉难过,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忽然双手撑地,向前爬去,如那外面狗一样,心中想着你不让起来,我爬着也要走。心中不知在跟谁这样呃气。爬了不到两尺远,却觉两条胳膊酸的很,更是牵动身上各处伤口,整个人如爬过万千峻岭一般,又如受过生死刑罚一般,两肩一软,整个人贴在地上,趴下去时又碰上那伤口。

心中都已哭出,眼角泪水都已流出。他忽然想到爹爹,爷爷,娘亲,不知怎么成这样,他好想扑倒他们怀里,像他们述说。

又想对着大吼一声,却已吼不出来,那间破旧祠堂中,自己曾说过,要坚强一些,要做一人上人,可如今却曾这样,他不知道上天为何要这样对他,他恨缥缈帮为何夺去他的父亲,更开始父亲为何要离开家乡,好想哭出终是没有哭出声来,他终于体验到小时村中他二叔那时的感觉,二叔他努力一生却终究还是个废人,上天总是与他过不去,似乎他这一生都该这样。

抬头时,有两人出现在眼前,一人是柳青螺,一人是柳十七。他们就在眼前想要过去却又是那般遥远。

看着这两人想着自己的处境,心中喃喃道:“你不让我好好过着,我偏要过的好些,你要我死,我却要生,要我平凡我却要让世间人侧目,我不要如你心中所愿,我只要你恨我。”这些年少轻狂话语他本说不出来,他这年纪或许也不会再说出,这些话总是在心中流转,今日说出或许只是因为一时意气,以前也曾说过这样的花,多半成了玩笑,可这一次总该有些不同。

白雾慢慢淡去,展现出一间巨大的石室出来。石室中放在无数青色的玉石棺材。石室的正中间有一巨大的金色雕像,看着像是纯金雕成,这个雕像赵暮曾在梼杌宫中见过。

只是这所雕的石像人又手捧着一样青色玉盒,盒中像是有本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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