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恶魔……他们根本不在乎领主是谁，是什么种族，只要给他们足够的荣耀和财富，他们就效忠谁。

而只要发誓效忠之后，财富和荣耀即便是失去了，他们也不会选择背叛。除非是极其特殊的情况，比如领主死亡之类的事情。否则，至少他们这一代，是必然要和领主同生共死的。

秦若松了口气，对挂在大营门口的十六个脑袋，虽然有点歉意，但是也绝不会在乎。

五千人，只有十六个表现出些微的问题，这个数据，让秦若感觉到很惊讶。

聪的解释很简单：“恶魔，只问向谁作战，不问为谁而战，因为他们只为自己的领主而战。至于说什么为了恶魔，那是扯淡……。”

秦若的理解则是和何锡麟相同：他们还没有形成民族，种族的概念，并不存在民族荣誉或者种族荣誉，和人类中古世界一样，只问谁拳头大，谁文明先进，谁更富裕。

而人类，在近代社会之后，已经形成了极其鲜明的民族，种族的概念，并潜移默化到每个人心中了。

于是，在人类世界中绝对不可思议的事情，在这里就变的顺理成章。

接下来，是聪带来了狐头怪十四个分支当中，两个长老的脑袋。这两个长老并没表示反对，只是表示了对领主未来的怀疑，就直接被聪割掉了脑袋。

“我们这样的事业，容不得任何犹豫的人。他们用两个脑袋，换取全族的未来，值得。”聪很铁血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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