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阳哥的话,我心里还有有些不甘心,是的,是不甘心。随后,就是由心而发的一阵无力感。
接着一句话就浮现在了我的脑海,对应此时的我是特别的正确,本该玩的年龄,却怎么心事重重,本该放纵的青春,却只能听天由命。
桑塔纳发动了,然后行驶到了玉龙飞腾,回到玉龙飞腾之后因为明天是周末,所以今晚我喝了很多酒。而阳哥和南哥自然是陪着我喝。
这一夜,痛得揪心,喝着喝着不知道怎么眼泪又跑出来了。我除了初中那次,就只有这次最难受。
想着陈诗琪,想着哥几个,想着一切一切的,然后我和南哥就都醉了,然后直接倒在地上睡觉。阳哥看着我,然后一个人还在继续的喝酒。
之后的周六,还有周日,我哪也没去,就一个人躲在包间里面喝酒。南哥有点忙,最后只能抽空陪我喝点,阳哥又消失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但是他又把筹码还给了我,其他的没有说什么,我也没问。
有时候感觉人生就像是拉屎,无论你多努力,到最后也许只是挤出一个屁来,但是想想那时我的状态完全是放屁能蹦出屎,拉屎能扣破纸的状态。
不过因为这两天我还是明白了很多事,珍惜眼前的,失去的挽留不回也就不要傻傻的悲伤了,没有你,世界照样转,你不是圣人或者救世主,只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到最后我不喝酒了,喝得实在有点难受,我都快不像原来的自己了。阳婧这丫头有时候也会来看看我,让我惊讶的是她并没有挖苦我什么,而是选择了试着安慰我。
俗话说看书和听歌能够缓解心情,这说句话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之后我不喝酒了,选择了就听歌。期中南哥也来看了我下,然后他看了下我看的书和我听的歌,抓着我就揍了我一顿。
为什么?因为我看的是地藏经,听的是大悲咒。
快到星期一了,毕竟经历的多了,我也没有了初中那时的脆弱不堪,然后就跟南哥他们说了我要去学校上课。南哥很怪的看着我,然后摸了摸我的额头,问了我句不会是病糊涂了吧。
我骂南哥傻逼,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就一个人跑出了酒吧。因为我这两天都躲在酒吧里,一到外面来,就感觉的阳光是异常的闭眼。
在此刻突然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人之所以会快乐,不是因为得到的多,而是因为计较的少。计较的少了,也就是看开了,用之前的话说,那他妈这都不叫是事儿。
回到学校,我自然还是和往常一样迟到了。这次陈祖泽没有再放过我,抓着我就在办公室里狠狠的骂了顿,说我再这样就不用得我毕业了,因为旷课的积累就可以直接让我回家去种田了。
接着我就回答他我没田种,陈祖泽正在气头上呢,听着我这话后对着我就是踹了一脚,说我还可以去上大学,当然,这大学是农业大学,学的也是怎么种田的。
另句话我没说,否则陈祖泽听后我肯定又是免不了的一顿打,就是我也想去上大学啊,呃,稍微降低下标准,可人家也不一定收我啊。
陈祖泽叹了口气,就问我:林峰,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还打算一直这样混日子下去么?
我想了想,苦涩的回答陈祖泽说:我也不知道。
陈祖泽又说:人生路上难免遇到挫折和迷茫,关键是要勇于吸取教训,回头并且做出改正,
而我想了想,心里又是一阵无奈,哥们我差不多已经在我的人生路上彻底的迷了路。我的人生路上已经全是黑灯瞎火的了,只能一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撞着南墙我现在没法回头了。
回答教室后涛哥他们见我没多大事就也放心了,哥几个还是一样闹,但是每次看到陈诗琪还有吕晓东的时候,心里又是一顿纠结。
我们班的大旗被雷胖子扛去了,不得不说陈刚还是有点骨气的,做出了一系列在我看来是没有丝毫用途的反抗,最后也只能是每天一顿打。
雷胖子成为高一届大旗实至名归,每人在乎他是用了什么手段,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羡慕,只要说出一句我是高一三班雷俊杰的小弟,在学校也是倍儿有面子的。
据说雷胖子在小半年开学,升入高二的时候,要立马征服整个高三(因为毕业之后林宇龙也走了),接着在琢磨那些新来的高一新生。
至于我,在整个学校的名声也是差到了极点。搞了兄弟的老婆,火拼时放暗箭,把外面的人也叫到了学校等等,足以让我名声扫地。
至于三儿怎么投靠了梁淑琴,理了理,其实这也并不难理解。梁淑琴和黑哥有一腿,黑哥和当初的刘威有一腿,三儿是刘威的死忠,转个弯就知道梁淑琴是凭借了黑哥的关系联系上三儿的。
同时,学校里也传出有同学看到了梁淑琴和三儿在旅馆开房,接着还有雷老大(雷胖子),梁淑琴很漂亮,但是成了万人骑,不少屌丝大呼可惜了。
正因为这样,吕晓东却还是没有多动容,在学校的名声和我也不遑多让,在其他人看来梁淑琴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堕落?全是败我林峰所赐。
最后,吕晓东和梁淑琴分手了,据说吕晓东哭着挽留过,这不是脆弱,毕竟从初中谈到现在,吕晓东对梁淑琴几年真挚的感情摆在那里。
吕晓东,这个曾经的兄弟,曾经一个宿舍无话不谈的兄弟,张口闭口一个向峰哥学习的人,也彻底了堕落。
染黄头发,戴耳环,抽烟等等,但是让我最为闹心的是,他既然把我当成了第一号敌人,比如食堂,他会选择故意针对我,**队。
我终于忍不过了,举起拳头就看着他,他笑呵呵的看着我,充满了讽刺的意味,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放下手了。然后他就骂我,对着我丝毫不含糊就是一顿打,不带任何留情的,也不知道我那时是不是傻逼,愣是一下没还手,他怎么说还是我林峰的兄弟不是。
一声兄弟,一日兄弟,那就是我林峰一世的兄弟。
可笑,很可笑,宿舍的东西他没动了,吕晓东与涛哥和刘皓轩的距离也变得越来越远,也许在他看来我这是狼狈为奸吧。
一个人躲在宿舍喝酒,白的,高粱的,还特意去爷爷家弄了一大瓶老白干。被陈祖泽抓到了就得去上课,我就把白酒兑在矿泉水瓶里,管你啥朝代,啥国际发展啥的,老子照喝不误,谁也不能阻止我的步伐。
在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我打了个电话给老爷子。
一接通老爷子就问我:怎么,又惹什么事了?
难道我打他电话就是惹事了么?不过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然后我就对老爷子说:老爷子,我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