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理会沈老爷,不过我决定找个机会略井下石,光凭面相上看,沈老爷的确是心狠手辣,刚才所说也不是色厉内敛和光说不练的假把式。我想沈老爷他既然说得出来就干得出来,他会蛰伏许久,等所有人对他放松警惕甚至忘记我们的冤仇,亦或是我又有新的对头的时候,做出猛然拍黑砖打黑枪的事情来。所以这种人不得不防,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不把他整死自己就有数不尽的麻烦。
我见丰臣布前来,与之攀谈两句,丰臣布送来了一些贺礼,然后就告称有事儿就离开了。他倒是为人低调,车子停了很远,但一看牌照和上面的通行证就知道是使馆区的车。说实话我最不想让来的就是丰臣布,可丰臣布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前来祝贺。
我可以仰仗徐树铮,可以攀附辜鸿铭,但我绝对不会归顺日本人,可是令我更加心中有些不忿的是,大部分围观和前来祝贺的众人反而对丰臣布的到来更感兴趣。他们声称我果真厉害,连洋人都请得动前来祝贺,这种崇洋媚外以及深入骨髓的奴性令我有些心寒,这与师父所交给我的民族气节背道而驰。
我不想说什么大道理,我也只是个俗人,普度不了世人,只得独善其身而已。
正如辜老与我对酒当歌、花间谈古的时候所说的那样:人们总在谈论辜鸿铭的鞭子,而他认为他的辫子长在头上,而大多数百姓的辫子虽然割去了,却长在心里,这就是奴性,非大事件不可唤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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