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童头面色一喜,关切地问:“兄弟,你怎么了。”
我强挤出丝痛苦:“我中弹了,子『弹』好像留在里面了,我刚才没发觉,现在疼劲才上来。”
老童头偷扭过头去笑了两声儿,末了转身对我说:“兄弟,那你得好好的呀,可别死了,这地方缺医少药的,你快点,想想办法吧。对了,你练武的,练武的身子骨结实,你快往回跑吧,跑回去,找到医生,兴许能救活你。对了,你找到医生,别忘了我啊。”
我咬牙不说话,伸手把老童头上的衣服撕下一条,绑在了右肋。
老童头面带喜意,一动不动地看我。
我扭头,又看到地上有枯树枝,就捡起一根,当作拐杖,拄着,一步步地走。
老童头:“兄弟,慢点啊,慢点。”
我知道这位老人家是什么心理。
就是我受伤了,你也别好过。你要是能死我前边,我才高兴呢。
就是这样。估狂乒号。
人呐!
我仰头长叹口气,看了眼跟我身后,稍显不解的汪星人,我摸了摸它的头。
深感这些人,都不如狗。
或许,这就是经历,成长吧!祁老板,哦不,祁天王,你算的可真是一丝不差呀。
佩服,佩服!
我紧了紧那个勒的布条,假装受重伤的样子,一步步地向前挪。
王金贵知道马彪在哪儿,他只是上不去,上不去,说明马彪子是在一个高处。
别外,他还说了瀑布。
瀑布有水音,那么就妥了,我只要支愣耳朵,听水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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