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要开口时,陆续却不给他机会,背转过身去拉车门,身形顿在那,看不见表情,语音听起来很平静:“梁哥,我走了,以后有事再挂我电话吧。”说完这句,陆续并没有矮身进驾驶座,这时梁哥才想起来他一手打着拐,就一右手能用,居然还开车?
念刚转,就听陆续嗡声道:“我这都做了什么事啊,害得人家......就这么没了。”话落他的右手抬起又放下,然后关上了车门,发动车子快速蹿出。
梁哥愣愣看着车子驶离视线,刚才陆续抬手抹过的是眼睛,放下的指尖有水滴在淌。多少年没看过陆续掉眼泪了?好像自认识他起就没见过,哪怕曾经与冬冬闹分手,也不曾见他这般过。
长长重叹了声,世事无常,陆续就是重情义,希望他能及早走出来。
走出火车站,深吸了口气,确实感觉空气有些稀薄。一股寒风吹来,我将雪衣帽子给戴上,又将领口拉链拉到顶端,庆幸自己来时做足了功课,知道这大西北十一月的天气比之别处要寒凉得多,所以特意购置了雪衣穿上,虽然笨重了些,但到底耐寒。
左右张望了下,认准了方向紧了紧肩头的背包,大步而行。走了大约十五分钟,问了下路,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阿拉巴啦青年旅舍。从外面看,这家旅舍还是挺干净的,走至吧台询问了两句,就被指引向一旁的桌前,那处坐了一个很清丽的女孩,穿着一身冲锋衣,手捧了茶杯,视线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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