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何连成说这句话,我会有感动,会有内疚。可是程新,抱歉,我真的没那样的感觉了。
刘天从侧边一把拉开他,把他连拥带抱扔回到沙发上,而后担心地问我:“你没事吧?”
我揉了揉红肿的手腕摇了摇头说:“没事。”
“我让他的人来接他。”刘天说,“我找找他秘书的电话。”
“我不要回去。”一直躺在沙发上的程新,居然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
刘天也无语了,拉着我走到门外面,把门关好问:“他现在的记忆很不稳定,如果最近没有合理治疗,要么就是完全变成程新,要么就是精神失常,回忆起从前的机率很低的。”
“这些我也知道,可是我没立场帮他治疗。”我失力的靠着墙壁说。
“打电话给何则林是不是更合适?”刘天问。
我眼前一亮,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方法。何则林很快就来了,看到灰头土脸的我和刘天,道谢。上楼他就看到了烂醉如泥的程新,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关于治疗,我和他商量过,他是独立的力,不愿意接受我也没办法,总不能绑了他去。”
走到楼下的时候,何则林带来的人把程新弄进了车子里,我们三人站在风雪当中。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半,四周的天还是漆黑一片。
何则林花白的头发在夜里看来很让人心酸,我忽然心软了。
一个老人到了这把岁数,还在为儿子奔波,大半夜来酒吧接烂醉的儿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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