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憋得脖子上青筋暴起,但那镇纸却丝毫未动。钟耀南重新躺下喘几口气,同时开始调整心绪,然后再试。尽管这次想得心头怒火几不可遏,按往常经验,这种情况下,是绝对能够移石的,但这一次,仍然不见动静。
之后又反复尝试数十次,可折腾到月至中天,也还是无能为力,那镇纸就是纹丝不动地摆在桌上。
钟耀南懊恼地重重躺倒在床,自语道:“完了,这移石之力莫非没了?还是因为这么久没练,兀自消失了?”接着想到,本来靠这隔空移石之术,还给自己报仇,多少带来了一点希望,可是这下全完了,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没法再见着姐姐。父母以及家仆的仇,估计也是没法报了。
越想越慌,越慌越急,最后竟然气得浑身大汗淋漓,直喘粗气,几乎要流下泪来。正在这时,院子中的青砖,似有微微响动,好像有什么物事极轻微地踩了一下。
此时夜已极深、万籁俱寂,踩动之声虽微弱,却显得清晰,再加上钟耀南本就是偷练这移石之术,故而终抱戒备之心,因此这一下,倒着实令他猛然立耳,心头一惊。
又倾听了片刻,那踩踏声似乎仍在,且在缓缓移动,钟耀南在床上坐不住了,悄悄起了身,蹑手蹑脚来到窗前,偷偷露出眼睛,却见一个黑影正朝柴房走去。
云及、云真两童子与钟耀南所住的这排房屋,处于悟真观的东北面,前面乃柴房兼伙房,平日观中烧水做饭,均是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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