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戈把牛皮袋递给我，“渴了吧。”

“杨戈，你笑一个我看看。”

“咋了？”

“我老爹的金戈铁马里写到，每次你要做坏事了，你就嘿嘿一笑，并且笑得特别奸邪**，我想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

“不好意思妹子，你不是花，对着你，老子我荡不起来，”杨戈扯下一块饼子塞我手里，“杨扇做的，你尝尝。”

江湖中对于杨戈和杨扇的关系多有曲解，江湖正传说杨戈的爹并未真被克死，还为杨戈生了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江湖野传也曾猜测，杨扇为杨戈心爱之人，杨戈知道自己身上自带克死人不偿命的技能，所以迟迟不娶，认她做妹妹。

杨戈自己说，六岁那年认识杨扇，杨扇四岁，无父无母，跟着老师父定居天沟镇，老师父眼瞎耳聋，维持生计的方式便是算命和讨饭。

四岁的杨戈也开始自谋职业，讨饭，他和杨扇在讨饭中相识，因背负惨重的命运，便极容易地达成了惺惺相惜的默契，讨饭得来的钱物，二人平分。

杨扇得知杨戈心心念念着读书求学，便从老师父那里偷来兵法，风水，穷通宝鉴，易经和常见武林秘籍。杨戈说，老子原先是想好好读书来着，当大官，可惜没读四书五经，读了些歪门邪道。

“后来我混入了马贼，再后来，我混上了马贼的王。”

“传说说你四岁熟读兵法。”

杨戈擦去我嘴角的饼屑，“这不瞎编嘛，四岁老子字都认不得，读什么兵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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