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咕仔手心里那小广告纸团,告诉咕仔,那就是泰国降头术的一种。名为拘捕旧鬼术。
我摇头泰国降头术的防不胜防,感慨吴喜儿也是个实在人,对我太过念念不忘,标准的咬定青山不放松。
咕仔静静的听我给他讲述,额心越皱越紧。
等我讲完,咕仔说。我所提到的泰国降头术对于他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存在,问我那泰国降头术和苗疆盅术的区别在哪里。
咕仔的问题,让我为咕仔在心中点赞。
咕仔只单凭此拘捕旧鬼术,就能发现泰国降头术与苗疆盅术是有关联的,这样敏锐的洞察力。如何能让我不为之点赞。
我为咕仔详解,我了解到的有关知识。
我告诉咕仔,苗疆盅术发展而来有苗疆降头术,而苗疆降头术传入东南亚与泰国一带后,其被引申发展更上一层楼且泛滥成灾,从而形成别具一格的泰国降头术。
“冉姐姐,所谓万变不离其宗。我想,只要我们以预防苗疆盅术的方法,来做好防备,即便是泰国降头术再防不胜防,也是可以化解的。”咕仔听完我的详解,额心稍微舒展开来,只是小脸还是有些绷。
“咕仔,这说的容易做起来难,我对苗疆盅术也是知之甚少。”我轻声叹息。
“冉姐姐,你可会制作大悲咒水。”咕仔表情严肃的问我。团吉巨巴。
我不明白咕仔问询这问题的原因,如实摇摇头。
“我来教冉姐姐如何制作大悲咒水,冉姐姐一定要听好了,不容有半点纰漏。”咕仔把其手心里的小广告纸团塞进腰带,盘膝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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