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下意识的坐起来,“你怎么把灯关了?”
可回答我的,却是徐浩突然一把拉过我,然后把我一个反身就压在了床上。
我惊得差点儿大叫一声,徐浩一把就捂住了我的嘴,我听见徐浩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老婆……我们,结婚这么久了,还……还没……那个过呢。”
他的话语听听顿顿的,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耳畔勃劲,痒痒的。
可是我此刻却是没心思去想其他的,满脑子都是,徐浩……徐浩,他这是,要和我上床?
我惊骇的不行,比他突然一把扯过我还要惊,更多的,是恶心……
徐浩他怎么突然想要和我上床了?难道是他开窍了?
不不不,绝对不是的,我在心里否认,徐浩说不定也是觉得我们这个状况不行,所以避免我多想,才这样的吧?
我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还没说话,徐浩的嘴已经在我的勃劲上缓慢的轻吻了起来,我一瞬间觉得又痒又麻,想着他的嘴巴,和王阳两个亲吻,吸允,我仿佛就像是看见他们两个**的恶心场景。
这般,心里更是恶心的不行。
我忙扭过头,尽量不让他碰到我。
徐浩察觉出我的异样,不由停下动作,看着我,我看见在黑夜中,徐浩的一双眼睛,竟然亮亮的,盯得我竟然发虚。
“怎么了老婆?”徐浩问我,我仿佛都能看见他的眉头皱起的样子。
“啊?”我反应过来,躲避着他的目光,我在脑子里想着对策,该怎么躲过徐浩这次的袭击?
“啊,我,我今天不行……”一瞬间,我脱口而出。
“怎么了?”徐浩又问我,语气仿似担心,“你哪里不舒服吗?”他此刻的语气,像极了一个疼爱妻子至极的丈夫,有一瞬间,我差点儿就产生了错觉。
可随即我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忙摇摇头,又点点头,想起是在黑夜中,他也看不清。
我就说,“我……我今天来了……”
他还不懂,“来了?什么来了?”
我又说,“姨妈,我大姨妈来了。”
这次徐浩听懂了,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僵,随即,我仿佛听见他轻舒一口气的声音,他说,“哦,这样啊。”
他松开了我,躺在我旁边,我赶忙就往一边儿让了让,牵起被子捂住自己,徐浩的声音又响起,“那个……老婆,对不起啊,我没有想到……”
他话没有说完,我就打断了他,“没有,是我对不起你。”我声音低低的,好像真的为了这事儿,觉得对不起他一样的,“我没有尽到一个做老婆的责任……”
“说什么呢?”我话刚刚说,徐浩就一把拉过我,抱着,“别说了,这个事儿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不要说 ,我理解。”说着,他拍拍我的背,不做声了。
我被他抱着,听着他说的这些话,不禁在心里冷笑不已。
呵呵,真是体贴的丈夫啊!
徐浩,如果你真的理解的话,当初你就不该追我!不该娶我!让我现在陷入这种两难尴尬的局面!
我在心里愤愤的想着,只觉得他抱着我心里咯的慌,我动了动,说,“老公,你放开我吧,我要去卫生间。”末了,我又加了一句,“我肚子疼。”
他应该是相信了我刚刚的话,以为我是大姨妈来了,所以也没多想,就放开了我,还温柔体贴的问了我一句,“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嘴角抽了抽,勉强对他笑了笑,“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大姨妈就是这样。你不用担心的。”说着也懒得u理他,就进了卫生间。
我进了卫生间,把灯打开,照着镜子,拿起毛巾,沾了水,拼命的擦着刚刚徐浩亲吻我的地方,只恨不够干净。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面容憔悴,不知道我到时候回去见了我妈,不知道她又会怎么说?
想起我妈那个性子,怕是又要拉着我说个好半天的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徐浩两个起床,开车去了我家。
徐浩他们家在城西,这边儿多是那些富豪有钱人住的地方,我的家在城南郊外一点儿,那里在七八十年代,可是个了不得的地方,全是那种名门贵族的居住地。
那个时候,我的爷爷奶奶他们,也是那种大户人家,住在那边儿,可是不得了。
可是随着近些年的改革开放,到现在,那里已经完全沦落成被遗弃的地方了。
但是我爸我妈他们一直到现在,都住在那里,我也是在那边儿长大的,所以对那里,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亲近感。
我们是早上七点左右出发,到了我们那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虽然说现在这里已经没了当初的那种繁华,可是总归也不是那么太落后,什么都有,只是各种建筑还是古典一些,也是一个小镇。
我叫着徐浩把车往我家那边儿开过去,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巷子处,巷子是二进的,一进一出,过路刚刚好一辆车进去。
我叫徐浩把车停在了路口,免得开进去了堵住了路。
我下车往里走,路上的青石板路沾了水,有点儿滑,我走在小巷间,有微风拂过,带起一阵我小时候熟悉至极的气息,像是发了霉的记忆,逐渐浮出脑海,召唤出那遥远的模糊的曾经。
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儿欢乐的奔跑,身后是一个男人跟着笑呵呵的追,那欢笑穿透时光和记忆,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的眼睛热热的,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眶流出,我无声的笑笑,擦了擦夺眶而出后瞬间冷却的眼泪。
这时候,一旁的屋子打开,一个老人颤巍巍的走了出来,他看了我一眼,见我站在那里不动,好一会儿才开口,“姑娘,你找谁呀?”
我转身,看见老人的一瞬,略微呆滞,而后一种叫做心酸的感觉充斥在心胸间,我笑笑,说,“李爷爷,您不认识我了?我是依依呀,隔壁金大户家的。”
眼前这个老人,是和我爷爷那一辈儿的,从小看着我长大,只是近年来,年纪大了,人也模糊了,小时候,他们总是叫着我金大户家的小依依。
现在想来,一切遥远的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又熟悉的仿若昨日。
听我这么说,李爷爷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啊,原来是金丫头啊,你回来了啦?听你妈说,你结婚了?怎么样了啊?”
老人就是这样,总是对小辈充满了关怀,即使你于他无亲无故,可是只要是熟悉的,总是能让这经过时间洗礼的老人充满了慈祥。
听他这么说,我满心的感动,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谢谢李爷爷关心,依依很好,您最近怎么样?”
我就这样和李爷爷站在原地说起了一些事儿,小镇儿上的奇闻趣事儿,街坊邻居的嬉笑打闹,直到徐浩停车过来了,我才和他告别,临走时,李爷爷还拉住徐浩说,“你这小伙子,不错啊,金丫头也不错,你可要好好儿的对她啊!”
徐浩彬彬有礼的说好,那模样,要多听话乖巧,有多乖巧。
我在心里不屑于徐浩的装腔作势,上前挽住他的手,还是笑着和李爷爷高了别。
又往前走了一截儿,一个府门出现在我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