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9-06 05:23:38
第二十一章 云南之旅(6)
“哦?”我们竖起耳朵。
“这帮卖国贼,与越南人联系好了,就明晚凌晨,越南人会带上现金来交易。我的意思是,咱们一起联手,把这伙越南人一窝子端了,十万美元,咱们私下里分掉,你们看怎样?”
琦叔坚定的眼神,稳重的语气,显得信心十足,让我欲欲若试,十万美元确是诱人,而更重要的是消灭越南人,无论是过去、现在或将来,越南人都是我小虎的敌人,誓不两立。朋友、战友死在越南人手上的有不少,而且越南侵占我国领土,亡我中华之心从未泯灭,只要有机会能痛打越南人,我总要踊跃报名。
老六沉思一会,看了看我,我立即点点头,额头上显然刻着“乐意参加”四个大字,老六又看看Angela,小姑娘一面惘然,她的一票,可以忽略,只要老六答应,她还有拒绝之理?
“好!咱们干这一票!”
“好!”琦叔笑道,“分账的丑话说在前头,十万美元,我得占四成,其余六成,你们自咯儿分,你们看怎样?”
“行!”我和老六均表示同意。六成,也就六万美元,无论怎么分,都是一笔不少的数目,这一票,值得干。
“今晚你们在山上碰到的越南人,应该是他们的先遣侦察兵,你们看,他们所属的连队,隶属侦察连。”琦叔指着越南军人证上的小字,沉稳地解释道。
琦叔原来不但懂得越南话,还懂得越南文字,他曾在越南生活好几年,支援越共抗美。正因为琦叔懂得越南话,区老板特意安排他混进这单交易中,里应外合,夺回丢失的解码器。
“我估计,两个侦察兵主要是监视咱们这边有没有异动,倘若发现我们设下圈套,他们将马上通知越方停止交易。想不到阴差阳错,两个侦察兵被你们歼灭掉,正好为我们的行动提供可乘之机……现在,我先来说说我对明晚行动的初步构思……”琦叔有条不紊地安排明晚的行动,我们几个默默记在心中,磨拳擦掌,期待着又一场胜利。
休息大半天,没到傍晚,老六和Angela已出门就位,他俩负责埋伏在附近的山林中,接到信号,就立即射杀越南人。而我和琦叔,负责与越南人交易,短兵相接。
天色渐暗,好不容易才等到凌晨一点,这晚刮起西北风,屋外挺冷,老六和Angela已在山林里蹲点超过六个小时,还真不容易。我心中明白,耐性,是狙击手最基本的要素之一,为了伏击目标,有时一卧下就是一两天,而训练时,时间更长,六小时对老六来说,只不过小菜一碟,但Angela是否有这个能耐呢?
“他们来了!”琦叔从门缝中朝外张望,向我摆摆手。我连忙跟着他,一同离开木屋,向山林深处走去。大约两百米处,可以看到一闪一闪的手电,有点诡异。琦叔也同样闪着手中的电筒应答,那是事先约定的交接信号。
茂密的树林透下淡淡的月色,落在两个黑影上,其中的一个提着一只大皮箱,如果越南人没有使诈,那皮箱里,放着的应该是十万美元。
黑影发话了,仍是那么难听的越南话,琦叔喃喃地和他们应对着,没一会,他们向我俩走过来,其中一个上前把我和琦叔全身摸了一遍,接着,琦叔吩咐我以牙还牙,以确定两个越南人身上没带任何武器。
例行手续完毕,琦叔和那个提着皮箱的越南人有说有笑,似是一对久别重逢的老朋友——琦叔还真会演戏,就在四周,他早已安排狙击手,随时伺候那满脸春风的“老朋友”。
闲聊好一会,是办正经事的时候了,我有点紧张,生怕越南人打开的,是个空荡荡的皮箱。我们双方都把箱子开口朝外,慢慢把箱盖掀开,越南人那箱子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叠叠钞票,但那究竟是越南盾还是美元?仅表面一张是钞票,里面的却是白纸,还是老老实实的十万美元?——一时间我没法看清楚,按照计划,我得先验了钱,证实确是真金白银的十万美金之后,在同意交易的一霎那,老六和Angela立即进行射击,杀人夺钱。然而,正当我上前准备验货时,山林中响起几声枪声,划破宁静的夜空。
这几下枪声,既让我和琦叔意外,也令两个越南人感到震惊。短暂的惊愕后,我立即扑过去想抢越南人的皮箱,越南人同时也扑向琦叔欲夺那箱解码器,于是,我们四人二对二厮打一起。
我面对的越南人外表矮小,却是力大如牛,我和他打散手,他却抱着我蒙古摔跤,我被他搂着,在地上接连打滚,转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琦叔那边也占不了便宜,两人抱成一团,难分敌我。
山林中依然传来几声枪响,不清楚会是什么情况,我们各打各的,互不相让,难分难解。
很少碰到这么难缠的对手,我那把见血封喉的军刀,又没带在身上,手脚被越南人抱得死死的,根本难以施展,唯一具有战斗力的是脑门——我用前额狠狠敲向越南人,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痛得我脸部变型,滚动中,我无计可施。
当我苦于无法脱身之时,抱着的越南人突然怪叫一声,手上的劲卸了一大半,我连忙抽拳,对着他的脸门狠狠就是几拳,打得他牙齿纷飞。
“T-man,闪开。”身后,是Angela的声音,我立即摆脱越南人的纠缠,闪到一边。淡淡的月色下,几道寒光疾驰而来,重重地钉在那越南人的身上、脸上,整个人没一会就失去了生气。
我看了看琦叔那边,越南人早已倒在一边,老六和琦叔各提着一个箱子向我们跑来。
“咱们尽快离开这里……”琦叔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