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09-21 23:11:00
我拼命压抑心中的怒火,勉强镇定地问:“一个国际刑警成员,遭受非人待遇,出现在你家别墅里,不怕犯法吗?杀人偿命,在越南也一样吧!”
我所想表达的语句,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越南语水平,所以上面这一句话,是夹杂着英文说完的;不过看起来,阮佑晓倒是听懂了。
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女仆带领着另外几个佣人,已经把我的呕吐物都处理完,也换上了新的桌布跟餐具,还四处喷了好闻的香水。
阮佑晓表情放松,举起红酒杯晃了几下:一边观察杯子里的液体,一边慵懒地说:“犯法?我确实不太清楚,下星期跟大法官吃饭的时候,再问问他好了。”
看着他肆无忌惮、气焰猖狂,我的反而慢慢冷静了下来。
梁sir之前说的没错,阮佑晓在越南的势力,跟当政者紧紧交织在一起,所谓法律,对他毫无约束里,更别提依法严惩了。
想要惩罚他,只能依靠暴力。
不对,准确地说,这个人并不是阮家的毒二代,阮佑晓。
距我一米外,这具阴柔古怪的躯体里装着的,是另一个人,一个叫做阮东富的老人,这具躯体的父亲。本来,这个人应该接受上帝的惩罚,因为无法治愈的绝症,在前两年就去死,下到地狱十八层。
都是该死的灯塔计划,逆天而行,把这样一个怪物留在人间。没错,我眼前的这个已经不是人,自从他把大脑移植到了儿子身上,无论从生物学还是从人类道德,他都不再符合“人类”的定义,成为一种无法命名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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