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号码,立刻接起来,“郝医生?”
郝医生是苏以臣的责任医生,之前一直负责苏以臣的病,最近一段时间去国外做例行会议,这次回来后第一时间通知了苏以臣去做复查,苏以臣那天去复查我正好手边还有工作,那小子说自己一个人可以,我也就随他去了。
每次复查完郝医生都会打电话过来通知我结果,这些年一直都这样,我们家和他也算是老熟人了,我将他当做苏以臣的救命恩人,一直对这个年过半百的大叔很尊敬。
“以乐啊。”那边沉吟了一会儿,又继续说,“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想跟你聊一下小臣的问题。”
我刚摸出家里的钥匙,闻言又再度放进包里,“嗯,我有空的,郝医生还在医院吗?嗯,那我马上就过来。”
而当我连夜赶到医院,又再从医院回来的时候,a市这座不夜城也已经渐渐陷入了寂寥了,边江小道上一道晚上就会出现许多年轻的情侣,就跟不知道哪窜出的野猫似的,而现在,倒是连只真正的喵星人都看不到了。
出了医院,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犹豫了好半天,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公厕,才总算有了目标。
我在厕所里洗了一把冷水脸,冲了好半天,直到额上几缕刘海全部被沾湿透了,顺着脸颊落进脖子里,又滚入衣领中,才整个人恍然清醒,公厕里的灯光昏暗,时不时因为电压问题而闪烁一下,我看着经历里昏暗而又狼狈的苏以乐,微微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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