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梅说话的眼神像个发情的小母兽,表情痛苦而生动,她牵着丁能通走进卧室,水乳交融地吻在了一起,吻得丁能通心痴迷离。
场面完全被罗小梅掌控了,两个人时而柔情似水,时而惊涛骇浪,时而纵情起伏,时而汪洋恣肆,丁能通享受着罗小梅从未有过的狂野和迷醉,在罗小梅痛并快乐的喊叫声中,像波浪一样一浪高过一浪地涌进。
在一次又一次的涌进中,丁能通有一种临近崩溃的快感,这种快感逗着他有一种豁出去的狂野,两个人像两条蛇一样纠缠着,汗水一遍又一遍地把身体打湿,一次又一次地燠干,整张床仿佛发生了大地震,天摇地动后,丁能通像山洪爆发一般狂泄出去,世界在洪水滔天中崩溃了,坍塌了……
罗小梅在北京住了三天,情绪完全恢复了过来,第三天两个人商量好一起去恭王府转转,在餐厅吃罢早餐,丁能通陪罗小梅回房间换衣服,刚进房间,丁能通的手机响了,显示的号码是石存山的。
“存山,你来电话准没好事!”丁能通打趣儿地说。
“能通,让你说着了,罗小梅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石存山口气严肃地问。
“她是我的未婚妻,和我在一起犯什么法了?”丁能通不高兴地问。
“能通,你听好了,昨天下午皇县钼矿发生了冒顶事故,死亡六人,常务副县长肖仁杰在检查钼矿安全生产时,遭遇冒顶事故牺牲了,罗小梅是钼矿董事长,她要为这起矿难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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