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厅堂把垫子铺好,坐在上面,夜晚月朗星稀,天色也不错,没有什么风。一开始冯良和老史头还藏着,后来看没什么动静,就出来到厅里和我们一起聊天。花清羽真是恪守本分,从始至终就没出屋,一直在里面护守那个男孩。
大概到了十一点多,蔡玉成哈欠连天,让冯良先给他录像,意思意思他好回去睡觉。
冯良无奈拿着摄像机对着他拍了几个镜头,蔡玉成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他把香炉放在桌子上对冯良说:“小冯啊,一会儿点香炉的任务交给你了,我太困,先回去了。”
他推开门走到院子里,还没等我们屋里人反应过来,就听外面一声怪叫,蔡玉成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跑了回来。他脸都白了,指着院子说不出话。估介页巴。
“怎么了?”老史头问。
“你,你儿子不见了。”好半天,蔡玉成才把这口气咽下去。
老史头闻听色变,赶紧推门去看,黑漆漆的院子里尸床空空如也,白被单落在地上,上面的尸体踪迹不见。
“这……这……”老史头说不出话,他脸色很难看,紧紧捂住胸口窝。
冯良很有经验:“不好,他要犯心脏病,快拉屋里去。”
我们手忙脚乱把他按到椅子上,老史头好半天才缓过来,一滴浊泪流出:“我儿子呢?我儿子呢?他怎么死了都不让我省心。”
这时,院子里突然刮起一阵风,吹得门板嘎吱嘎吱响。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冯良走过去把门关上,别上门栓。只听外面“呜呜”的阴风大作,吹得院子的杂物哗啦哗啦山响,我们面面相觑,这是要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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