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10-29 17:39:36
更新——
22、
第二天上班,丁维革无精打采,奄奄的像个打了一夜牌刚起场的赌棍,脸色难看。问他怎么样,他说胃难受。我问吐了没有?他说吐不出来。我说你喝口水吧。
说着,我就拿水壶去烧水。
安莉的事这几天在单位传得铺天盖地,连走廊里见面打声招呼都要拿她开头,好像不说她就感觉自己不存在一样。
议论纷纷扬扬,我们心里都不好受,但说实在的,我和丁维革都明显带着对她恨铁不成钢的怨气。
水开了。我给他泡了杯浓茶。也没忘给我自己沏了杯红糖茶。
我很想找只橘子给他解酒,我也知道在这个庞大的楼道里找只橘子易如反掌,特别那边营销部,不但馋猫多,而且有为客户必备的各种水果,据说梨也能解酒。
可我怎么开口?八点钟,刚上班,我说喂,那谁,你给我个橘子,梨也行?这不神经错乱吗?我更不能说是给丁维革找的,如果在以前,或许可以。
我也不能把红糖水端给他,尽管据说它也有些许的解酒功能。
只能帮他泡一杯浓茶,以表对昨晚的感激之情。
茶叶缓缓下沉,缓缓地,直到一枚枚的尖整齐地摆在杯底不动。
茶水碧绿,已经很浓。
我起身把泡好的茶给他送过去:我把它从一个桌子上端往他的办公桌。
保温玻璃杯是他自己的,茶叶也是在他抽屉里挑出来的黄山毛尖。不知他缘何看着它露出少见的、特别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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