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斗?”女的不太愿意,“都四遍了。”
“遍遍新鲜嘛,我想到一招新鲜的。”
“哦?”女的小小地兴奋了一下,“还有新鲜的?”
“当然,保证你这小**会呱呱叫。”
“你才小……死淫精。”
“走啦啦!”
“不好吧,隔壁有人呢!”
“管他呢,你就当他是头猪。”
呕吐,实在不堪入耳,我听不下去了,连忙拿枕头捂住自己双耳。
一觉醒来房间内已是一片昏暗,看看时间,晚上九点。
我从床上爬起来,贴着耳朵倾听了一会儿,确定外面完全没动静才走出去。那对*夫**确实已经离开,留下一片狼籍的客厅、房间,臭袜子乱飞,阳台外面挂着女性的贴身衣物,号码还挺大,靠……
打开电视,随便泡了袋面,一边吃一边看。
现在我们从电视上可以看到许多很具娱乐性的东西,就连丰胸、美容、壮阳此类广告都把娱乐性运用极至,虽然本质上仍然是欺骗观众,不过有创意的欺骗恶心感就会相对减轻。只是,广告画面拍到如此华丽,为何背景音乐却如此糟糕?明明是时尚内衣广告,你给弄个西班牙斗牛曲……晕,貌似是我手机在响。
蹭蹭蹭冲进房间,在枕头底下找到自己的手机。
“你死了现在才接?”樊辣椒巨大的、愤怒的声音几乎把我耳膜神经系统破坏掉。
“没、没听见……”
“到茉莉商城来,立即。”电话劈啪挂断。
晚上继续。
日期:2014-09-26 19:53:20
回到工作岗位,其实我没什么工作要做,都是些小策划,简单、容易,就算弄糟了也不会出太大问题,重做就是了。只要大策划案不出现重大纰漏,对方执行力度又够,几乎没我什么事,如果大策划案出了重大纰漏,对方执行力度又不够,那就悲剧了,不忙死也得被烦死……
下午快下班时,我到消防梯外面抽烟,由于碰到同样出来抽烟的陈枫,多聊了几句,结果无法及时参加凌倩临时召开的紧急会议,当时凌倩黑着一张脸,想活活剐了我的表情。我走进去刚准备坐下,她随即用冷得带刀般的口吻道:“谁允许你坐了?迟到还想坐,你给我站着,站墙角。”
我好无奈,只能站,而且要站得笔直,刚站好凌倩就问:“去什么地方了?”
“抽烟。”我老实回答。
“抽烟抽这么久,超时了吧?”
“是时间走太快了!”
“呵,你还感慨时间的无情,你怎么没发现自己的无义?”凌倩哼了声,随即转向宁凝道,“这个该怎么处理?”
宁凝飞快回答:“扣当月奖金的百份之二,再取消未来三天的正常抽烟时间。”
“不合理。”凌倩反应很激烈,“明天周末不用上班,制度有漏洞,你打个报告交到行政部,把处罚天数一项改成三个工作而不是三天。”
宁凝应了声是后,怜悯地看了我一眼,另外的同事则鄙视加愤恨的目光。哎,这次损害集体利益了,制度公布了更改以后,还有更多的人恨不得活活剐了我泄愤……
日期:2014-09-26 19:55:31
“继续开会,把你们的工作进度报一下,谁先说?”凌倩横了我一眼,“就你吧!”
“啊?”我暗暗叫苦,“我还没来得及做。”
凌倩一双美丽的眼睛越瞪越大,声音戏谑道:“呵,没来得及做,工作好忙啊,要不要给你雇个秘书?”我终于理解那天宁凝和我说的话,她说凌倩不骂人,确实不骂,是不用脏话狠话直接骂,但语锋却如此犀利恐怖。
“你要不介意,我没问题啊!”
凌倩气的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你……你,宁凝,这个该怎么罚?”
宁凝说:“扣当月奖金的百份之二十。”说完,宁凝看着我,那道目光仿佛在对我说:你老少开口行不行?你这不是虎口拔牙找死吗?
“不行,藐视上司,扣百份之三十。”凌倩冷冷地扫了大家一眼,接着道,“还有谁没有做的,同时又希望配秘书的,请举个手。”
没有人敢举手,会议继续,我则被轰了出外面。
我出去前,凌倩送了我一句话:生活的品质取决于工作的绩效,工作的绩效取决于工作的态度。搞的跟临终赠言似的,不过说的很有理啊,要想过得不苦就得少点懒惰,要想活得不悔就得少点鲁莽。报告我真应该早点做,开始想凌倩出差没回来,回来后以为她忙不会有时间顾及,明天则是周末,她最快要星期一才向我要,没想到现在就要,我的危机意识还不够高啊,这种教训得牢牢记住,避免他日再犯。
我挨凌倩罚了,写完报告才能走,整整写了两个小时,七点多才下班。
“你干嘛不找个女朋友?”夜晚和林顶阳喝酒,他借着酒劲问。
“你干嘛不找?”我反问。
“我是正人君子啊,宁缺毋滥,哈,其实是这个破世道找个贤良淑德能进厨房能出厅堂能上床的女人太困难了,机会低的用小概率去计算。”
“知道这样你还玩专情?你专情都得找到值得的人才专情吧?如果你三十岁以后才找到,三十岁以前怎么过?哥们,这个世界是很美好的,满大街的女人都那么性感,等着你宠幸呢,你得放开怀抱接纳她们。”
日期:2014-09-26 19:58:03
“管它呢,反正找到了我就立马结婚,找不到继续单着呗。”说着,林顶阳突然笑了起来,“话说,现在结婚都跟出来卖一样,今天结了明儿就能离,把家产一分,完事,典型的交易。”
“你扯淡,婚姻多神圣,被你这么玷污。”
“别天真了,神圣只是一小部份,你以为你会有,你肯定没有,你太邪恶了,我就不一样,我一直在等候,上帝会被我的诚心感动的一塌糊涂。”
“至于这么踩低我抬高你自己吗?算了算了,不扯这个。”我懒得跟他争论,因为争论的结果多半是输,这王八蛋认定了就是真理,说啥都没用。
“哈,说回来,你碰到值得专情那个人没有?或者说值得结婚的那个人。”
我摇头,我真没碰到,之前我觉得林可可是,最后发现原来不是,这个虚伪的世界,每个人都带着一张虚伪的面具,连小孩子都清楚的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虚假,那么多表面的好东西,其实内里是那么的卑鄙肮脏。反正啊,想起那个办公室,那条门缝,我还会痛一痛。
林顶阳继续问:“那……身边有没有那方面潜质的人?”
“什么方面,结婚?”我想了想才道,“这个问题我不回答,太假设性了!”
“哥们,你刚刚跟我说的就是假设性问题,什么如果三十岁,生活哪有那么多如果,所以。”林顶阳用一种无赖的口吻道,“这个问题你非回答不可。”
我注视了他好几秒,觉得他是认真的,所以回答道:“有,但我们压根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我都怀疑这是不是真实的了,那么遥远,遥远到我不敢伸手去触。”
我说的是凌微,她是那种无法让人不喜欢的女人,聪明、能干、漂亮、温柔,四大优点同时间集中一个人身上,很稀贵,能和这样的女人谈恋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但同时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因为基本上很难和这种人谈恋爱,尤其是我这样一个小底层,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