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抓狂,爬上chuang拉被子蒙住脑袋,可樊辣椒就是故意整我,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吵到人心烦意乱、不得安生,睡不能睡,不睡又不知道能干什么。
“死辣椒,你到底有完没完?”我坐起来,忍无可忍了!
“怎么了?”樊辣椒笑对。
“你吵着我了!”
“我看我的电视,你睡你的觉,有冲突吗?”
“樊总,我一直觉得你智商特别高,觉得你特别通情达理,可是有时候你是那么不可理予,而且喜欢干一些令人恶心的事情,我以前得罪你我也认了,现在我没得罪你吧?你老是整我你不觉得自己心理变态?不觉得自己过份?我也是爹妈生的,你别把人不当人看……”
“我从来没有把你不当人看,不要口口声声冤枉我。”樊辣椒露出一丝凶狠,“因为我已经忍了你很久。”
“我他妈还忍你很久呢!”
樊辣椒脸上一分分的绽放出愤怒,随手把遥控丢一边,蹭蹭蹭向我走来……
“想干嘛?”我警惕的用被子挡在自己身前,“别乱来啊!”
“我不乱来。”樊辣椒假笑,伸手抢我被子,“你给我下来,立即。”
“不下,你让我下我就下我多没面子。”我抱紧被子,拒绝合作。
“你不是说我把你不当人?你下来,我给你人的待遇。”
“别抢,放手,我不用你给我人的待遇,你只要滚回你自己房间呆着就可以,别老是烦着人,让人不得安宁、让人讨厌……”
“你嫌我烦?”
“不是我嫌你烦,而是你确实很他妈烦。”
樊辣椒少有地露出一副委屈神情,然后慢慢松开被子。我以为我胜利了,我以为樊辣椒会滚回自己房间,可是樊辣椒只是去倒水,而且用的是我的茶杯……
“我喝完水了。”樊辣椒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前,“你继续骂。”
天啊,我受不了了,这是真的樊辣椒吗?会不会是别人假扮的?
我背对樊辣椒躺在床上,对她无语,她凶我跟她吵,她不凶我就输了!
不知过了多久,樊辣椒关了电视,然后开门走出去,我打算下床把门关好,可是樊辣椒又在我关门之前走了进来,抱着自己的包进来,撇了我一眼,默默走进浴室,随即我听见哗啦啦的美妙的流水声音……樊辣椒居然在我房间洗澡,她安的什么心啊?
算了,懒得管她,继续给她一个背影,反正这破浴室严密的什么都看不见。
由于电视关了,四周环境安静了许多,我有点迷糊,逐渐进入梦乡,问题是在我即将完成进入梦乡这个过程的最后时刻,忽然感觉自己的床动了一下,正确来说是沉了一下,随后……我发现樊辣椒坐在床上,她用脚蹭我,把我蹭到里面,她自己则一下躺在了外面……
呵呵,这要说出去肯定没人肯相信。
樊辣椒竟然爬上我的床,她不会想强我吧?如果真是这个情况,我到底抵抗还是顺从?抵抗嘛,似乎有点儿对不起祖上,顺从……嘛,这是不是件好事情?别人的话上就上了,樊辣椒我上不起啊,上了指不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你别乱想,我床坏了!”我想到一定程度,樊辣椒说。
“呵,床坏了,你在我房间洗澡,你房间的热水气也坏了对吧?”
“还算聪明!”
“樊总,你到底玩够没有?”我知道了,樊辣椒上我的床不是要强我,而是要整我。
樊辣椒没言语。
我懒得管她,抱起被子走下床,想了想最后又把被子抱回来,转而在我包包里翻出几件衣服套在身上,去睡沙发。其实这根本算不上是沙发,木的,冰凉冰凉,特别硬,睡下去特别不舒服。我想,或者这就是樊辣椒的目的吧,算准了我不敢动她,逼我睡沙发,这人真是心理扭曲,这么无聊的办法她都能想出来……
半小时过去了,我还没有睡着,我在回想近来什么地方得罪了樊辣椒自己不知道,其实有答案也没用,难道我跟樊辣椒道歉?我倒是愿意道歉,叩首都愿意啊,关键是……樊辣椒得要接受才行。
一小时过去了,我听见樊辣椒均匀的呼吸,她睡着了。我佩服她,真的,对任何事情都那么自信,如果算错了,我是那种头脑发热下半身思考只管一时风流快活不管以后死活的坏男人呢?我就把她上了她找谁哭去?
一个半小时,美人隔壁睡梦中,你说我会不会心猿意马?还能不能睡着?
废话,当然睡不着!
不敢动是一回事,臆想是另一回事,这就是男人,正常男人,我很正常,所以我已经在我的臆想世界里与樊辣椒交融了好几次,并且次次都弄到了里面。哇,那叫一个爽,樊辣椒身材好、皮肤好,脸蛋精致,软硬件举世无双,和这样的女人睡一晚折寿三年相信大把人愿意。现在,我和她的直径距离也就两米左右,虽然实际距离相差好几百万公里,但我至少近水楼台啊,这月得不到,日也捞一个吧?
停,不能再胡思乱想,再想下去就得隆起了,哦,对不起,原来已经隆起了!
人的行为,有时候并不受大脑控制,尤其是男,正直年轻血气方刚那一类男人,这类男人在遇到一些香艳、充满遐想的场面的时候,翘起就跟饿了要吃饭、脏了要洗澡一样正常,反而不翘才要及时寻医问药。
比如,坐地铁的时候一位美女与你无限接近,同时间你看见了一些应该看见的春色。又比如,在QQ聊天里跟一位少『妇』谈论房事,她向你描绘所喜欢的姿势体位,但她老公无法予以满足,问你是否愿意代劳。再比如,看无限暧昧,因为看盗版,弹窗广告特别多,不小心进了色站看见那些令人沸腾的宣传画面。再再比如,夜深人静,你独自欣赏武滕兰或者仓井空姐姐的小电影的时候。还有,你买了个豆腐渣工程的房子,隔音效果特别不理想,不论白天还是黑夜总能听见隔壁传来浪声浪语……很多很多数之不尽的例子。
我是男人,血气方刚那一类男人,所以我此刻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明明知道,敢向樊辣椒伸爪子等同于挥刀抹自己脖子,可是樊辣椒发出的诱惑很大,抛开她性格不说,这几乎是个无敌完美的女人,就她那古怪的喜欢折磨人的性格把她整个形象毁了,令人不敢从心地靠近,相反敬而远之……
心里想着,我的手越伸越近。
我真的疯了,我还想活多几年啊!
我郁闷地躺回沙发里,眼睁睁看着天花板一分分失去光色。
原来,窗外的月光忽然变暗了……这会不会带什么预兆?月黑风高啊,莫非是天助我也?连老天爷都希望我在这个暧昧的晚上做些合符情调的暧昧的事情?好吧,听说逆天而行会不得好死,我就上顺天意,下顺民心,来个皆大欢喜……
我坐起来,辨认了一下位置,行动。
我很紧张,极度紧张,手才碰到樊辣椒身体就迫不及待缩回来……心理压力很大,关键是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如此卑鄙下流龌龊,还曲解老天爷的意思。可是换个角度,樊辣椒自己自动送上门,她应该有所需要,而我不有所配合我就是禽兽不如。
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