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这是一个带着无限诱惑的词,没有男人不爱被括上这个词的女人。
她们有一种无以言表的媚力,是靠日积月累的,是小丫头所不具备,更无法比拟的。小丫头绝对不会懂得怎么在床上对你温柔,或许她很听话,但必须承认的一点是,总欠缺了点什么。少『妇』不一样,她们懂得怎么让你舒服,让你满足,最关键的是,她们懂得怎么样在让你满足的同时,她们自己也满足。
冰姑姑算少『妇』吧,虽然是个……青涩的少『妇』,但味道是一样的。她是个很干净很干净的女人,这种干净不是说在我之前她没和别的男人有过那方面的关系,说的是她整个身体。她连指甲缝里都是干净的,肌肤雪白,吹弹可破,性感的**就这样。
现在,我正和这具性感的**在床上纠缠着、亲吻着,互相抚摸着。感觉销魂,这是必定的,我抓到她**的时候她的叫声是那么的曼妙,我一口亲下去咬住了顶端,她的反应是那么的纠结。我转到了下面的桃园,探进去,已经潺潺流水温暖如春……
“冰姑姑,有句话我说了好多遍,但我还是想再说一遍。”我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真美,如水的美女,能拥有你真幸福”
“嗯,谢谢……哦……”
“叫吧,我喜欢你叫,性感些,像条发春的小母猫。”
“不叫……哦……啊……”
“叫不叫?”我奸笑道,“你今天不叫也得叫,可由不得你了,我说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就认了吧,从了为夫吧!”
“你欺负人。”
“那……我不欺负你了,我好好让你舒服舒服。不过,你得先叫个老公,叫个老公我才让你舒服。”
“你要当我老公么?”
“当,我就是你老公,永远的。”
“嗯,老公。”
这一个晚上,注定是激烈的,以一副没有任何掩饰的生命之躯互相搏斗。姿势不知道换了多少次,冲撞也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但是我们丝毫不觉厌烦,反而越累越猛,即使双双大汗淋漓,亦感到不亦乐乎。这种久违的摩擦,久违的碰撞,我们都毫无保留地用身体语言去告诉对方,有多么的爱对方,想对方。
于是,这造成了一种情况,停息过后我们才知道自己累坏了……
“快起来,洗澡去。”冰姑姑用手推了我一下,她是那样的无力,她想我扶她去,令我郁闷的是,我自己都特别想别人扶。
“你先去吧,我等下再去。”我有气无力道,“太累了,不想动。”
“我也是,你怎么那么厉害?”
“我厉害个鬼,是你厉害,我都好久没试过了!”我就奇怪了,理论上来说,好久没试过应该很快缴械投降才对,怎么反而越战越神勇呢?
“很久?”冰姑姑有点怀疑,“你没和若玲?”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觉得我特别下流?有那么下流么?她……身体不好呢,没有,真的。”
“你还算疼她!”
“废话,我比疼自己都疼。”我用我的手指挖了挖冰姑姑的蓓蕾,“不是有你么?你给我补偿不是对了?妹妹的债姐姐还,天经地义的事情。”
“手拿开。”
“你看,我说你很温柔,连生气骂人都那么温柔。蒋冰,我爱死你了,或许你觉得夸张吧,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你,日子真的好难过,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有你,仿佛就有了目标,就算再不高兴,看见你,一样能笑出来,然后心里的忧愁就能在不经不觉间灰飞烟灭。”
“我也这样,有你在身边什么都不害怕,没你在身边好像……那个买饮料的广告,老是不在状态。”说着,冰姑姑忽然哦了一声,随即换了个话题道,“若玲她性格比较刚,换了她,刚才那句话怎么说?”
“那句?”
“手拿开,这个场面,她要说什么话?”
“大概。”我想了想,然后模仿樊辣椒的口吻道,“宁浩,你的狗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滚,立即。就这样吧!又或许,宁总,你很是风流快活啊,手放什么地方了?活腻了吧?基本上就这样。”
“好可爱哦。”
“是的,开心的时候好开心,难受的时候好难受。她有温柔的一面,真的,她能比你更温柔,但却极少极少表露出来,偶尔吧。她更多的是一种,逗人。而且因为她太聪明,往往作弄她不到结果最后遭殃的是自己,说些什么耍她,我觉得我成功了,其实她早就识穿,并在不知不觉中布下天罗地网让你钻。”
“真可爱,有个这样的妹妹真好。可惜,我看见她的每一面都是冷若冰霜的。”冰姑姑叹了口气,“我有记忆的,唯一她对我笑的几次,都是在……我们还不知道彼此关系的时候。知道了以后,她没对我笑过,只有哭,在医院的时候。只有无奈、痛苦、难受,那一束束目光带着许多沉重的东西。”
“她很少在别人面前表现出真正的自我,除了我,除了黄小淑。黄小淑比较固定,而我……她有时候会很真实,有时候会很虚幻。不过,无论怎么样她都是好的,为我好,为我们好,爱我,也爱你,爱护每一个人。有些时候,她说与不说,仿佛都有正确的道理。”
“我也觉得是,我很羡慕她能够那么理智,把事情分那么清楚。”
“你也能,你已经很不简单,大爱,大无私。”我有力气了,爬起来靠着床头,把冰姑姑搂在怀里,“大爱,从许多方面都能体现出来,首当其冲的是你面对仇恨的时候,我觉得你处理得非常好,没伤了和气。大无私更不用说,我想,你长这么大肯定没干过什么坏事。”
“你呢?你干过没有?”冰姑姑昂着脑袋看我。
“我有啊,经常干。”
“你都干了些什么坏事给我说说,我看重不重,要是重,我这么大爱大无私的人,嗯,肯定大义灭亲把你送公『安』局。”
“你傻啊,这里是国外,别人不叫公『安』局,叫警察局。”
“别废话,说你干过的坏事,立即。”冰姑姑在模仿樊辣椒的口吻,连口头语都用上了,这个女人真奇怪,怎么突然间那么有兴趣跟我聊樊辣椒?哎,这两姐妹恐怕都不是正常人,都把我这个正常人给弄到不正常了……
“学辣椒呢?”看冰姑姑真的好像樊辣椒那样瞪起眼睛,我觉得我应该配合她,立刻道,“我干的坏事吧,我从什么时候说起?我大概五岁的时候就偷看隔壁姐姐洗澡,六岁看****,七岁掀女生裙子,八岁……”我不顾冰姑姑哭笑不得的目光继续飞快往下说,直说到十三岁,什么流氓事都让我干光了,她喊停我才停了下来。
日期:2015-03-02 0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