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除夕守岁,该是合家团圆的时候,因为当今天子生在大年三十,自其登基时便有了默契,廿九吃团圆饭,三十到宫里朝贺。而像相府这样的权贵人家,无论今天明日,都是宫宴必不可少的嘉宾之一。
府中主人几乎都进了宫,三位伯父并大哥都是官身,三位伯母各有诰命,更不必说祖母和太爷了,细数下来,除我之外只剩下大嫂严氏母女以及两位弟弟。
宫中年节我太过熟悉,寡淡无味,不知连府又是如何?
我接过,淡粉色的珊瑚珠,中间是赤红色的鸟羽,还带着淡淡的梅香,碧草的手的确很巧,我将手环握在手里,拇指扫过一颗又一颗的小珠子,最后顺势戴入手中。
“该是时候去吃饭了。”
今日是乾德年间最后的除夕,连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从太爷、祖母到惜姐,上至主子下往奴仆,各个都是喜气洋洋。上次人到的这么齐还是五月初十,不,当时还是少了三伯父,今儿个才算是真正的齐全,但那只对于除我外的府中诸人,并不包括我。
我的心整个都飞到了云府。
那里,该是孤孤单单的五人,喝酒吃饭,熬夜围炉,是冷清还是热闹?
云府。
云桑带着妹妹到云太医家守岁,云氏一族人丁凋落,只剩下这几个,满桌珍馐,却难以热烈起来,每次团员的节日,在云府而言都是一种痛苦,尤其是那两位长辈,他们经历过的天伦之乐,在老时看来却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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