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疯传吗？好吧，这是废话。”我思索了两秒，选择了说实话：“是真的，你问这干嘛？”

“我在奇怪你为什么不去？”段娆换了一个姿势，向着我，虽然中间还是间隔着比较大的一段距离，但明显感觉彼此近了许多，有眼神上的交流，“总监职位，百万年薪，而且福利非常多，你过去我觉得挺好，肯定会比你留在劲霸更加有前途。”

“亲爱的，有时候我们做一份工作不仅仅为了前途，我接受不了窝窝囊囊的离开。”

“是因为林影儿？”

“可以这么说吧！”我咬牙切齿道，“那个该死的女人，我迟早给她颜色看看。”

段娆叹了一口气道：“林总监位高权重，你斗不过她，况且她还有苏总撑腰，何必鸡蛋碰石头？我觉得你去天鸿集团，对我们的关系也好。”

对我们好？我有点不明白段娆的意思，指的不用玩地下情？没想通，我选择回避，换了一个姿势向着段娆那边道：“亲爱的，有时候鸡蛋看起来是鸡蛋，实际上不是鸡蛋，而石头不一定就是坚硬的石头，所以这理论不行。要不我问你一个问题，小明和小华是同学，家庭背景都差不多，小明学习成绩好，生活能力差，交际能力不好，而小华学习成绩差，但生活能力强，交际能力更强，你觉得谁出来社会会混的更好？”

段娆思索了五六秒，然后道：“这个问题好像很难回答，如果可以结合一下就美满了，但生活上根本就没有两全其美，有的只是需要我们去处理的各种问题，和需要我们去取舍的各种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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