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是个疫人,而喜则是*教委员会的一个理事,苦却是一个苦修士,据说和恕的关系还挺好,但是现在却也倒戈。
恕倒是不这么认为,他已经认定了苦已经遭到了不测,在他看来,苦应当是他们之中最忠诚的一个,绝没有背弃信仰的可能。
过去的事已经明了,我心中不自觉地将他们与常诚做了一番对比,感觉倒也符合两种宗教的性格。只能感慨乱世当前,人尽人事,神走神道,这一座小城竟然将这天下的族类之争包含,也算是个异数。
我看着恕长老,语调中不由带上了一丝辩法的味道,“这前因后果你讲的倒是明白,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这个组织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若说为了疫人生存争夺权力,但这权力与你们又有什么好处?人说夏虫不可语冰,从我知道的情况来看,疫人就像这夏虫一般,只能识得冰霜却不能得见流火,自然的威力能是这人间的权势所能阻止的吗?”
恕的长袍有一丝颤抖,“神使明鉴,容我慢慢道来。”说罢便把这缘由明明白白讲了一遍。
原来恕发现此处之后便再不能忘记,修建地下粮仓的时候特意将其设计的里这里的一个通道很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通道在地下四通八达,他只是走过一趟,为了保守秘密又不能大张旗鼓的测量,却能将方位把握的这么好,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
日期:2015-04-25 23: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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