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案子定在三天以后判,谁都不知道,悄咪咪的。我提前跟班主任请了假,毕竟去坐牢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为了送我,猴子他们凑钱组了个酒局,我听说这事的时候挺感动的,毕竟从猴子他们口袋里抠出钱来可不容易啊。
他们请我喝酒,虽然吃的是最便宜的路边摊。喝的是最便宜的雪花啤酒,但我还是挺开心的,秉着占便宜的心理往死里喝。实话实说,我们也很久没在一起好好喝顿大酒了。上次喝酒是在宿舍,陆离当中间人,我们和单手兵团喝了一场,那场酒大家各自心怀鬼胎,喝的相当不痛快。这一次,大家终于能敞开了喝,说好了不醉不归,都使劲往肚子里灌。
大家回忆过去。从一中开始说起,一场场架、一个个人,九太子、丁笙梁麒、杨啸……全部被我们翻了一遍。大家喝的酩酊大醉,猴子都拱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去撒尿,马杰赶紧过来扶我。他是用左手扶的我,我低头一看,他左手上戴了一只黑手套。自从拆掉纱布以后,马杰就买了这只黑手套戴着,日夜不肯离手,恐怕要和他终生相伴了。
每次看到他的手,我的心里就很难过,马杰是我们里面第一个受这么重伤的。
走了十几米。绕到围墙后面,一股子尿臊味弥漫在空中,在附近吃饭、喝酒的都在这解决问题。没办法,最近的公厕还在几百米外,咱国家最缺的就是公共厕所了,越繁华的地方越找不着厕所,还真是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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