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飞哥、杰哥、午哥!”包德华一口气叫了我们四个,眼泪从他斑驳的脸上滑落下来,又“咣咣咣”的在楼梯前磕起头来。
我们赶紧扑过去,问他这是怎么了。
包德华抬起头来,泪流满面地说:“我爸爸死了!”
我们几个心里一惊。
二十分钟后,我们来到某殡仪馆的太平间。破军的尸体就在这里存放。破军的一家老小都在,已经哭成一团,还有些破军生前的老兄弟,也在暗自抹泪。巨爪爪亡。
“哥,你怎么找他们来了?!”包学友一脸惊讶,又面带憎恨地看着我们。
“除了他们,现在还有谁能帮咱们了?”包德华吼着。
太平间里一片沉默,包学友低下了头,默默地哭泣。破军的母亲八十多岁了,和破军的妻子拥在一起,哭的都快倒过气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到这个场景,自然让我心酸无比,想必贪狼、七杀死掉之后,也是一模一样的吧。
或许这就是命吧。既然走了这条路……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会不会有一天,我也是这个结果?我爸我妈痛哭流涕的模样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让我的心里一阵阵发寒。
猴子走过去,掀开破军头上的白布,只看了一眼,便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我也走过去看了看,破军的喉咙上有一道大口子。像是另一张嘴巴。血已经流干了,彻底凝固。这个场景,让我想起我爸那个同学苗伟才,苗伟才死的时候就是这样,喉咙上被割了好大的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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