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广和阿发是老油条,立刻点头答应。我又找阿广要了车钥匙,出去把歪叔放到车上,赶紧开着车往医院奔去--不是万柏区的医院,而是去了孙家势力所在的尖草区。
一路上,我把车子开的飞驰电掣,同时紧紧握着歪叔的手,说歪叔,您再撑着点,医院马上就到了。歪叔躺在副驾驶上,嘴角微微含笑,说没事,大侄子,我看见你的那一刹那,就知道自己这条老命有救了。
来到医院,我把歪叔送进手术室,便给猴子打了个电话。猴子一开始还不接,我给他发了条短信,说是歪叔的事,他才打了过来。我把情况说了一下,他问清医院地址,二十分钟就赶了过来。
自从上次公园假山一别,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说实话,我还挺想他的,想给他来个拥抱,但看他没有这个意思,只好罢了。我告诉猴子,歪叔没什么事,就是些皮外伤,正在治疗。
猴子的一张脸面无表情,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句:“谢谢。”
我笑了,说不用谢。
然后我们两个便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排椅上坐了下来。我们许久未见,按理来说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但现在却是惜字如金,谁也没有说话,我们之间是长久的安静和尴尬。
“对了,你借我五块钱呗,我晚饭还没吃呢。”我把胳膊放到他肩膀上,嘻嘻笑着。
猴子看了我一眼,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来,放到我手上,说谢谢你救了歪叔,然后便把我的胳膊拿开了。我啧啧了两下,说真是不容易啊,你钱包里还能见到这么大的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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