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眉顺眼地说有,便从床底下翻出来一管破旧的红花油。我拿了红花油,细心地帮阿修又搓又抹,还跟他说没事,以后在这没人欺负你。阿修感动的和什么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号里其他犯人看我对阿修这么好,自然不敢再对他怎样了。壮汉却还是不爽,嘴里嘟囔着说:“一个越南人,护着他干嘛?”
我眉毛一挑,说越南人怎么了?越南人就不是人?要是个美国佬,你敢欺负人家吗?
壮汉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我又拍拍阿修的肩膀,说兄弟没事,以后我罩着你,谁再欺负你啊,我就把他屎打出来!
阿修用力点头,不停地和我说着谢谢。役冬低血。
如此一来,我和阿修的关系便熟络起来。
阿修的汉语并不怎么好,但是并不妨碍交流。
阿修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胡诌了个名字,说我叫胡诌。他又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我操着一口山西味儿的普通话,说别提啦,我家里穷,所以到京城讨生活来,但是没有什么门路,又饿得要死,只好偷拿了工地上的两根钢筋,就被人抓到这里来了,唉!
阿修握着我的手,说胡诌老弟,你要是信得过我,出去以后我给你找份工作,保你衣食无忧!
我眼睛一亮,说好啊,那就谢谢修哥了!
有我的照顾,阿修的四十八小时呆得很顺利,很快就到了出狱的日子。阿修告诉我,让我出去以后,到越南大使馆去找他,临走前还抱了我一下,说我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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