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坏，而且是一贯的，完全不讲理，而且是那种不可理喻的不讲理，根本不能沟通。”

“嗯，好，那她的饮食睡眠如何？”

“饮食睡眠？以前都挺好的。睡觉现在不知道，吃饭现在应该还是正常的。”

“那其他还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不，我不觉得她有什么异常？”

“你刚不是说她不可理喻吗？”

“是，但这是——哦——怎么说呢，我觉得应该是某种性格发展下去的必然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她并不是突然古怪的？”

“不，不是，事实上我倒越来越觉得不奇怪了。”

“这么说她自杀并不算意外的行为？”

“哦，不，这个我倒是很意外。”

“哦？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她是个总喜欢自己占上风的人，所以说实话在这次下手之前我信她杀人都想不到她会自杀。哦，当然，几天前也有过一次，但我觉得那更是恫吓而不是说真的想，就好像那些拿喝农药当手段——哦——当然，”

说到这儿，郭小峰又顿住了，又看了看眼前几个再次审量自己的白大褂，吞了口气，改而说道：“当然我这都是瞎想，毕竟她真的自杀了是吧？所以，哦，我想是我搞错了。”

绷着脸的李主任再次颇为亲切地笑了笑。

“也不能这么说，你产生这样的想法一定有你的原因。那我猜应该是病人之前没有流露出过自杀的想法？”

“绝对没有，不管是之前还是到动手之前从来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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