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想什么了？什么药？把我变成活死人吗？”

“我不知道，不过有可能，有可能是这种情况。”

“什么？你，你居然不在乎我变傻？你，你，这么说看来你拦我根本不是为我好了？”

“为你好？啊——我当然希望能这么说，但到了这一步说实在点儿也许真的更合适。云宝，我也不想太过分，可你也得替我想想，上次在医院人人都在审我。也幸亏你没事，要是有事，那就不止医生护士审了你知道吗？”

空气突然凝结了一下。

片刻，云宝低下了头。

“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云宝，别怪我这么说，但在大事上我们是不是最好少说些没用的对不起，而是多想想怎么别让大家都倒霉”

“——够了，你不会倒霉的，”云宝又仰起脸：“我已经意识你说的了，要不然我为什么坚决从你家搬出去？为什么还特别通过了心理医生？就是为了多个见证，而且为了保险我还特别写好了遗书，那上面话不仅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误会你不好，还保证让人会认为你是个大好人，哦，当然，现在医生还是揪着你不放，那我现在跟你保证，我会想办法不让医生再找你了，你也回去就放手然后什么都不再管了可以吗？”

“不可以。”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可以做到？”

“不，我相信。”

“那为什么？”

“因为我更不能接受一个连死都替我着想的人去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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