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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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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渠港长,失礼了,冒昧入港,还望您见谅!若非有幸在此得遇,我还得专程到港署去拜会您。”此人话虽客气,神态中却决无商议余地。“今日来,正好有一事需求助于您!”

“蔽人无才,不知何事可以帮得上长官?”渠昱泽暗察之下,这群人个个荷枪实弹。

“渠港长客气了,中央统计局第一处专调组组长白瑞明,初至贵地,还请渠港长务必多多支持!”此人说着,略躬身点点头。

渠昱泽脑中一炸,‘中央统计局第一处……,何事居然让他们直接追查到泗涧港来?’来不及细思,渠昱泽连连躬身道;“不敢,不敢,白长官言重了,用得着渠某处,请长官直言!”说话时,凉汗已渗出额角。

“前几日我们走丢了两位朋友,目前这两位朋友可能正在贵港,我们特地来寻,还望渠港长费心,帮我们找出这两位朋友。”中年人直视渠昱泽,语态温和眼神凌厉。

“白长官,敢问您这两位朋友各是何样人物,蔽人及港内人员如有见到,也好如实相告!”

“两人均为军人,受过严格训练,行止与普通人有异。其中一人身形高大,剑眉星目、面容白晰、约三十岁上下。另一人年纪稍轻,二十八岁左右,瘦高身形,面目仓白,最重要的,此人腿部受重伤,行走不便。”白瑞明平静说着,密切注视渠昱泽及其身后众人面孔变化。

渠昱泽摇摇头,转向身后众人,众人纷称未见过此二人。

“没关系!渠港长,贵港共计多少户?”

“港内常住居民约计一千三百户,下辖七铺三十一村,如长官需要,可至港署查看具体数据。”

“不必了。渠港长,贵港地广人兴,敞人初到不识路径,有请渠港长带领,我们逐门逐户走一趟,一一寻访。”白瑞明微笑看着渠昱泽,不容他疑虑。

“好!很荣幸能略献溥力!”渠昱泽说着,嘱他身后众人先回去,徒一开口,立被白瑞明拦回:“既然来了,就一起走一趟吧,有他们在,受访的百姓也放心些。”

“好,但听长官建议。”渠昱泽略扫对方一眼,从容转身,领他们往港内走去。

“敞港共分东西南北四门,南门为港内人口最集中区域,我们先走南门。”

“好,有劳渠港长!”

白瑞明说着,与渠昱泽并排前行,属下人分两队,一队约十人紧随在白瑞明身后,另一队则压在众人身后,白瑞明脚步极快,渠昱泽不便掉队,只能加快脚步跟着。穿过校场,便是南门,在白瑞明的授意下,每户由渠昱泽先入略作说明,白瑞明的人即刻入户搜查。

看着这些人假他之名在居民家中大肆搜查,渠昱泽极不是滋味儿,但事至如此,为不引起更大的事端,他只能先行退让。至少此刻,他内心比潇伯向他汇报时要轻松一些,这种兵荒马乱的年代,只要战急不入泗涧港,一切,他都可以忍。

‘不过是群找人的过客’,这点,另他心里宽慰许多。

芙蓉到潇婶家去还前几日源田受伤时借换的衣服,潇婶正趴在二楼后墙的窗边紧张地朝校场张望,芙蓉轻唤她一声,她到吓了一跳。

“怎么了,潇婶?”

“唉,吓死我了,这会儿心还乱跳,我刚刚在河埠洗衣报,看到一大队车辆朝港内驶来,心想不妙,赶紧回来通知你潇伯,潇伯此时想已把此事告知冶安大队了。”

“啊!有这事?”芙蓉心下一紧,“什么车,在哪里?”。

“吉普车,像是军用的,往东头河滩停了,下来几十号人,统一着青装,刚刚往校场上去了,肯定有事。你潇伯到现在还没有回,也不知什么情况,可不要出事才好。”

“没事,潇婶,潇伯在冶安大队,能有什么事,您先别慌。我把源田借的衣服还给您…”与潇婶聊着,安抚她两句,芙蓉便托事匆匆走了。

途中她特意经过校场,忽见一群人聚在校场似在谈判,其中之一,竟是渠港长,‘这么大动静,港长亦来了?’她自忖着,再细看,渠港长背后,都是冶安大队的人,警卫司司长亦在例,而对方,统一着青衣二三十人,看行止姿态,皆不是普通人。

‘这群人忽来泗涧港做什么?’芙蓉本能地想到隐匿在‘鬼聚垭’的人,‘这段连续地发生这么多事,定有关联,果真如此,她潇芙蓉家便不安全了。若因此事引起港内骚乱,更是罪莫大焉。’芙蓉想着,脚步更快了。回到家,源田正准备出门,芙蓉把他截下来。

“今日别出去了,好好在家里呆着,不论发生什么事,少说话。”

“怎么了,姐?”

“暂时说不准是什么事,你最好避着些。”

“我几天没出去了,今日邀了曹云,一起到阿昆那里量鞋样,阿昆出了师,说要先给我们俩人各做一双。”

“改日吧,港内今日可能有事,来了一群特殊的人,似要入港,被渠港长和警卫司拦在校场,现在还不知是什么情况,你先在家呆着。”

源田听了,浑身一紧,“姐,会不会跟我遇鬼之事有关?”他看着芙蓉,神情紧张。这几日港内盛传他在‘鬼聚垭’遇鬼,传得多了,连他自己也信。

“什么鬼不鬼的,让你少说话,你在哪儿碰到鬼了?”

“港内不都说我遇到鬼了吗?”源田抚着脑勺,无辜道。

“有没有遇鬼,你自己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被鬼点晕了!”

“你……”芙蓉看着他这弟弟,个子比他还高,说话做事没一点儿谱,无奈地叹口气,不再与他争,“好好在家呆着,哪也别去!”

“港内都知道我遇鬼的事,那群人要找上我怎么办?”源田跟在芙蓉身后,焦虑地问。

这话到是提醒了芙蓉,源田向来胆小,要他在此情形下撒谎,定出问题。她想起那日在鬼聚垭,洞内人说的那番话:

‘我们此时隐慝,既是为自己,也为你们好。你若不想此地多事,最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毫无疑问,这两件事定然有联系,绝不能让今日这些人从源田口中得到任何信息。芙蓉想了想,对她弟弟道:

“源田,要委屈一下你了,为不给港内惹事,你得吃点苦。”说完,她抓着源田的胳膊,径去厨房,在盛满水的大水缸前站定,命源田衣服鞋袜全部脱掉,钻到水缸去。

“姐,你疯了,这么冷的天,你要我到水里去,冻死我呀?”

“冻不死你,你就为给家里免灾受点难,挺一挺就过去了。”芙蓉不与他多说,扒掉源田身上的外衣,把他朝大水缸里推……

渠昱泽带着白同志一行在南门逐户询搜,港内居民虽有不适,但见有渠港长及警务司众人一同带队,也未抵制。经过南门通往泗涧百货大街的巷口处,白瑞明注意到巷口的一面墙上,贴了一张告示,他警惕上前细观告示内容,是一张寻船的告示:

“南门潇银庚家因故在白泽河中丢失木船一只,船身黄色…“白瑞明看完告示,沉吟片刻,转身对渠昱泽道:“渠港长,麻烦您先带我们走一趟南门潇银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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