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棺椁?”牛学志断断续续地回答。
“什么?”我在头脑中诧异地问。
“师兄,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你赶快过来,总之,这是我从小到大见过最古怪的事。”
“好吧,我尽量。”
我中断了和牛学志的联系,然后和陈是名从卡里取出了一些现金,紧接着,我们乘车奔着海城而去。
在车上,我给陈是名介绍:“海城属于一个比较大的县级城市,在北方,算是经济比较发达的地区。但海城的地形比较特殊,地势两极分化,有高有低。我曾经居住的镇子就属于海拔低的地方,镇子周围被高耸的大坝包围。一旦适逢多雨季节,大坝外两条入海河流的水位便会突飞猛涨,如果冲毁大坝,整个镇子都将是一片汪洋。”
“发生过灾难吗?”陈是名问。
“这样的灾难曾经发生过一次,一九八五年,而今是二零零五年,所以二十年的间隔,不禁让周遭的人,提心吊胆。
每次回到村子的时候,我的心情都不怎么好。物是人非,留给人的除了遗憾的回忆,别无他物。
细想一下,师父已经去世十年之久。但师父的音容笑貌,却历历在目。纵使现在我的身份是引渡者,也无法抛弃曾经的情感,以及心中的愧疚。
村子里的发展很好,十年前荡漾的声音是街坊邻居们的纷纷议论,如今却是车鸣械响。
我和陈是名在村子中徘徊。头脑中忽然再次响起了师弟牛学志的声音,“师兄,你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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