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才得知,她这种插花方式是过去的“董思阮”教她的。任何季节,开出的任何花,一年三百多天只要有可能,就不会叫那只瓶子空着,每次只取一枝,乍枯则换。
她问为什么这样?花沫只是摇头,说:“你没有告诉我!”
董思阮心想着:这个她大约这一生都无法再告知她其中缘由。直到后来出了那件事,她才知道了“她”的用意,是希望花沫在自己离开后可以一个人似花儿一般的灿烂永久。那让后来的她每每想起,都为“她”感到痛心而凄,更不能想象,那一个夏花一般年龄的女子,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计划着自己身后事的同时,又是迎接、等待着随时“离开”的命运。
董思阮兴致索然的瞧了一遍屋子,顾妈妈便从食盒中端出了为她准备好的各类药粥,跟她喜欢的各色小菜,以及一碗她看着就十分破坏食欲的黑色药汁。
吃了一阵子,月挽回来,带着颔眸微敛的落葵一起进了屋子。
落葵从一进门便是低着头的,脚步微急的跟着月挽,直到月挽去到董思阮跟前停下,她才顿住,微见一滞,略是茫然的左右看了看。寻见董思阮的方向福身一礼,道:“夫人!”
董思阮见她进来,一口灌下那碗药,苦的脸都扭曲了。听见她这一声,却是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挥了挥手,奈何那厢根本不看她,自然的瞧不见,就保持着福身、屈膝之态好一会儿。直到雪朱过去扶了一下那人道:“小姐叫你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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