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大雪,同样的狂风,在东北就是一份豪,可以理解为豪气且铺天盖地,如同一个男子的耿直,一下子就来得浓重且毫不掩饰。
但在大西北,那就是一份烈,一份带着沧桑的烈。
连刮过原野的风,或者光秃秃的山崖上被卷起的雪,都充满着这种烈性,闻上一口,感觉一下,都觉得充满了沧桑,分明冷,却觉得胸中有一团火在燃烧。
就是这样的风,不停的吹动着斗篷。
这样的雪,洋洋洒洒的落满肩膀。
笑眯眯的于老板,赶着一辆马车,就这样‘滴滴答答’的走在雪夜。
很难想象一个镇子出来,就是这样的荒野,这样的大西北,掌柜抿了一口烧刀子,说到:“不是这样的风光,这个镇子哪里能有那么多人来?要说看大西北,来这个镇子已经足够看个三分之二。”
说完这话,于老板勒住了马车的缰绳,马儿就乖乖的停在一处陡峭的山崖转角。
望着我和童帝说到:“就这了,已经很荒凉了。再远,人的味儿都淡了...我得赶着回去了,这夜里出来走一趟,老身子骨可受不住。回去得吃两斤羊肉,喝两碗热乎乎的羊肉汤,再来一碗温热的烧刀子才能补回来。”
“为什么烧刀子只喝一碗?”童帝跳下了车,难为这么一身儿难看的衣服,也被他传出了一种优雅的感觉。
“嘿嘿,再多了,老婆子就和我过不去了。”于老板依旧笑得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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