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宫湦则点了点头,继续低下头去将神情集中在了桌面上。
“臣妾不问是因为觉得没什么可问的,”褒姒说道。
“寡人知道,”姬宫湦低头不看褒姒,他不想看见她那冷漠的眸子,与之相比,熊宁的热情如火反倒是叫人觉得可爱,而褒姒的冰冷能激发起男人们心底的欲望,却偏偏又令人觉得不堪与难以忍受,看着什么都不说却显然实在发脾气的姬宫湦,褒姒犹豫了良久还是开口了,“臣妾知道她说的不实,也相信大王曾经告诉过臣妾的,所以……臣妾觉得没什么可问的。”
姬宫湦愣住了,缓慢的抬起头看着褒姒,“为什么?她说的也合情合理,自古以来没有人能从王陵中活着离开,寡人若是确认过她的死亡,她可能就不会再下葬后苏醒!她居于华辰殿,寡人曾在华辰殿来往最频繁,你也说过便是深居也不可能不和任何人接触,何以她在宫中潜藏如此之久,寡人都没有察觉?她说的话滴水不漏,寡人的话却漏洞百出,你为什么会信寡人,还是觉得寡人怎么样你都无所谓!”他最后这句话说出口带着三分的怒意,死死的盯着褒姒,要她一个解释。
“大王还记得吗?”褒姒问道,“离宫之前大王曾经指控过褒姒,大王还记得大王说过什么吗?”
“那晚我喝醉了,”姬宫湦点了点头,将褒姒过往一件件的事情叠加在一起,以阴谋论的方式揣度了褒姒的心,这言语之中将她描绘的极尽可能的阴险,每件事情听起来也似乎毫无破绽可言,可却偏偏不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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