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依旧穿着那身蜀锦,那一身鲜艳的衣衫极衬她的容光,鲜红的嘴唇仿佛一抹朱砂,勾成弯弯的菱角一样,俯身看着他,随手拿掉他手里的咖啡杯,放到一旁,红唇微启,几乎抵着他的额头,吐出一句话来:“好久不见,可还想我?”
说着,那匹蜀锦华服从她的肩头落下去,露出一大片连绵起伏层峦叠嶂。
陈辉卿的眼神动了动。
华练的笑意更深,以一个有生命的物体难以做到的姿势,想一块儿法兰绒毯子一样,瘫在了他身上。
哦不,毯子还是做不到用两根手指就能脱掉衬衫解开裤子还把衣服撸上去裤子扒下来的。
陈辉卿的眼神一暗。
那一只修长的美人手已经贴着他的小腹蹭了进去,挨挨蹭蹭,挨挨蹭蹭,像是一曲小调,舒缓婉转,忒不着急。
突然,那曲调子嘎然而止。
有什么按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将它从那香艳的阴影里抓了出来。
华练的指尖,夹着细细的一根针。
陈辉卿握着她的手腕,瞥见那根针,叹了一口气,手指微动,喀嚓,将华练的手腕连同手掌的骨头,捏碎了。
随着这嘎嘣脆的碎骨声,眼前的蜀锦美人都消失不见,倒是卫玠,一脸担忧地看着陈辉卿,见他睁开眼睛,眼神清明,才问:“幻觉?”
陈辉卿面无表情地端起咖啡:“魇魔。”
卫玠一笑:“你还会中魇魔?”
陈辉卿呷了一口咖啡:“有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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