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此刻身边的气压实在诡异的很,如果再不采取行动可能就会有悲伤逆流成河的风险。我咳了一声,问闷油瓶道:“咱们一会儿怎么出去?炸出去么?”
闷油瓶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留给我一个风一样的背影:“用玺。”
我不由得再次在心里鄙视自己的没话找话,这茬搭的可真是没水平,我们两个人之间根本就没办法把对话进行下去。闷头又往前走了几步,一直做“开路先锋”的闷油瓶突然停住了脚步,“就先到这里,再往前的话离门就太近了。”
“什么意思?不是从门出去么?”胖子有些吃惊。
“是从门。但是我们需要在这里准备一下。”闷油瓶像是准备生火做饭打持久战一样席地而坐,冲我拍了拍身旁的地面。
我对胖子做了个“服从命令听指挥”的眼色,顺而一屁股就坐在了闷油瓶旁边,“做什么准备?”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而是刷拉一下拔开古刀在地上画了起来。我和胖子他们对视一眼,马上几个脑袋就挤在一起去看那地上的图形。
我看闷油瓶就那么徒手抓着他的刀,用刀尖在地上画图,他枯瘦的指节泛白,显然握得十分用力。他那把刀的锋利程度跟我的大白狗腿相比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这家伙就这样没有一点防护措施的抓在手里在地上划来划去,他的手掌居然没有破开。当时在那个倾塌的耳室里我可是用手一抓就立马血流了一地,这家伙的手掌怎么这样结实?难道这十来年他在门里都是用四只脚走路的么?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