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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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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吉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狼毫、端砚以及朱砂墨,在茶几上摊开,研好朱砂。一手端着砚台,一手抓着毛笔,在屋子的每一面墙和门窗都开始书写着别人看不懂的符号。

一般人都以为符咒具有迷信的因素,但这种迷信究竟迷在哪里?很多人都说不清楚,这也不是徐元吉想要说清楚的问题。因为,他只是继承了前人的某些看似的荒诞却行之有效的方法。

徐元吉此时的目的是拘灵,而不是斩杀,所以使用的是五方真文,大格局里有“角龙、赤帝、玄女、黑灵、天皇”五道真文,每个小房间里,又有“龙虎龟雀腾蛇”,所书写的真文,用的字体是常人所不能分辨的秘文。

这时,整套屋子相当于被徐元吉布置了结界,那个浮游阴性能量,是逃离不了的了。

闹铃响起,子时已到。

徐元吉步至婴儿房,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木雕,那是一个婴儿的造型,脖子上套着根红绳,而长长的红绳另一端则系了一个圈,似乎想要套住什么。与其同时,又祭出一个铜铃。

叮……

声音很清脆,声音的传播方向很单一,那就是对着婴儿床的方向。

小顾戈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有一团无形的空气,像一只被踢飞的皮球在屋子里乱转,窗帘被单无风而动。

嗖的一声,打徐元吉面前擦过,飞入客厅。岳斐斐也突然一声尖叫,似乎被什么撞倒。

各个门与窗户都被撞得咚咚作响,屋子里像是刮过十二级台风,茶具、餐具,摔了一地,无论这团空气怎么乱窜,却都出不了这道门。

徐元吉口中念咒,手中摇铃。

空气中似乎有一阵次声波传来,顾明理感觉耳膜有一种刺痛,脑子里嗡嗡发作响。

徐元吉突然把盛有朱砂的端砚,朝撞过来的空气一泼,只听到嗞的一声,空气中蒸起一团红雾,那红雾慢慢显出一团婴儿的形状,似乎在痛苦地挣扎着,慢慢缩小。

徐元吉担心时间再拖得久一点,那团红雾便会永世不得超生,连忙把那红绳一扔,套住了那团红雾,红雾顺着红绳,一下就钻入木雕之中。

这个木雕正是那个垫脚木,之前在佛堂,经过数百年和尚诵经的灌溉,早已有了灵气,正好把‘婴灵’给困住了。

这时,徐元吉把红绳解开,从兜里拿出一支吸有蓝色液体的针管拿出,拔开针套,推出一滴液体,滴在木雕的眉心处,那木雕像是海绵一般,立马就把那蓝色液体吸收进去。

随后,徐元吉走到岳斐斐跟前,她刚才被撞到后已经被顾明理扶到沙发上躺着。徐元吉蹲下身子,同样也在她的眉心处滴下液体,神奇的事发生了,那蓝色液体竟然也被吸收进去,不留一丝痕迹。

这眉心,就是松果体的部位,据传,那里正是人体的上泥丸宫,是人的元神的住处,那滴液体进去,不知道有何作用?

徐元吉事前,其实已经交待过,要让岳斐斐母子连心,只是顾明理不知道他要怎么做,此时见到如此奇异的情况,自然满怀疑虑地看着徐元吉。

原来,这蓝色液体,正是青蚨的血液。不用猜就知道,在木雕上的是子青蚨的血液,而岳斐斐身上的,自然是母青蚨的液体。

此刻,根据青蚨的“靶向定律”,她们已经可以沟通了。

按徐元吉之前的交待,岳斐斐必须跟她的‘女儿’道歉,然后用各种好话去安慰‘她’,最后一定要去供养她,这样才能相安无事,也同时可以作为之前堕胎行为的补偿,以期积一点阴德,让儿子顺利成长。

自滴了青蚨血液后,岳斐斐似乎变得没有那么害怕了,顾明理捧着木雕陪着她到卧房里去谈话。

徐元吉并不想知道岳斐斐会跟她‘女儿’谈些什么,于是就在客厅回避。

卧室里,时而传来岳斐斐的笑声,时而传来她的哭声,悲喜加交,但徐元吉感受到的更多的情绪,应该是内疚。

也不知道她们谈了什么,大概过了个把小时,岳斐斐捧着木雕出来,眼角挂着哭过的泪痕,嘴角却是挂着笑容,看来是阳光扫开阴霾了。

“谢谢徐大夫化解了这么久以来的心结。”岳斐斐把木雕轻放茶几上,随后双手合十对徐元吉做了一个揖。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相信这个结果是你们所乐见的。以后要像待女儿一样待‘它’就可以了。”

随后,徐元吉交待了一些供养的细节,无非就在一个重要的位置设一个灵位,平时摆上糖果、汽水、玩具等,以及早晚供上香火而已,只不过,如果‘它’调皮时,就得念念经文化解一下戾气,接着,便传给他们夫妻一段清心咒。

又叮嘱不能食用或者拥有野生动物制品,不能佩戴或者家中放置道教的物品或者辟邪物品,如果必须要使用辟邪物品,可以选择保护古曼童而且去除恶鬼的密宗佛教的“石碑护身符”。

交待完各种细节后,徐元吉收了诊金便告别了这对夫妇,相信他们一家子能够相安无事。

日期:2014-06-25 22:24:00

9 吹毛化虎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便,顾家度过了相安无事的几个月后,有一天,顾明理又出现在灵济医馆。

徐元吉一望他,只见他印堂处黑气缠绕,似乎比当时还要浓一点,心下奇怪,不是已经给他处理好了吗?怎么他脸色一点也没有改善?

顾明理一见徐元吉,便说:“徐大夫,你得帮帮我啊!我快崩溃了。”

徐元吉安慰道:“别急,别急,慢慢说。”

顾明理最近运气变得越来越差,而且身边小人很多,在公司的处境也越来微妙,晚上又经常梦到小孩子,白天还觉得后背很沉很重,像背了个人。

徐元吉让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只见舌边的齿痕印很明显,又掀起他的上衣,左后腰处出现了一块黑斑。

这些情况令得徐元吉眉头紧锁,状况出得不小。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只听顾明理细细道来,刚开始,一家人都相安无事,可是过了没多久,那个木雕就开始闹腾了,屋子里的玩具到处乱飞、做饭生不着火、洗衣出脏水、晚上睡觉窗摇门转,还有晚上扔小圆珠子吵得楼下的邻居都到物业投诉去了。他们当时一点也不知道原因,不过,一哄她,到还好,能安静几天。可是没过一会儿,又像小孩一样发脾气。

后来才知道,她是吃醋了,只要夫妻俩个在顾弋身上的花的时间稍微久一点,她就开始闹,这会儿真是家宅不安。

徐元吉一听,觉得这不好办啊!他又不是驱灵人,再说,这东西与他们家又有莫大的纠葛,真是不好处理。

可是再这样下去,这一家子可能就会走霉运,因为反噬的关系,还有可能丧命。

于是不得已就决定去收复捣乱的‘小鬼’。

拿好了东西,准备出门时,徐然走了过来道:“师傅,你上回要我弄的虎毛。”

徐元吉本来没有时间理会,打算让他收好,不过一想也许能派上用场,就缩回了已经踏出门槛的右脚,把那撮虎毛装进了挎包里,交待徐然看好医馆,说可能晚上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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