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中年男人看了黄秘书一眼。

“没有想到，这一转眼就已经过去快五年的时间了，时间过得还真快。不过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你学到了些什么呢？”

学到了些什么？

黄秘书不由得愣了愣，没有明白领导为什么要问上这样的一个问题。

“在领导身边，我能够学习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还有着很多东西我还没有学到。”黄秘书赶紧开口回答道，说出来的话算是拍足了马屁。

在体系里面混，光有能力可不行，如果不会拍点马屁，恐怕混一辈子都混不出头。

这是黄秘书所理解的，所以一有机会黄秘书都会这样做，这么多年来今天总算是要见效了吗？

“可别学到一些坏毛病，到头来害人害己啊。”中年男人再次对着黄秘书如此说道。

坏毛病？

黄秘书有些弄不懂领导的意思了，难道领导话里还有别的含义不成？

“领导，你要是觉得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说，我马上就改，我可不能在外面丢您老人家的脸啊。”黄秘书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此时的中年男人似乎很乐意听到黄秘书如此恭维的话，脸上也露出了更多的笑容。

“这话我爱听，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能够做得到。”中年男人笑着开口道。

看着领导笑得如此热烈，黄秘书心里也有了更多的底气，继续对着中年男人回答道：“领导您只管吩咐就行了，不要跟我客气，我知道这都是领导为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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