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当时吃了亏,感到憋气。他清楚那几个人的来势,不是车站的黄牛就是玩仙人跳的拆白,再不就是打闷杠、套白狼的阿飞。有心寻个以前的“关照”替自己出气,又想到大上海流氓势力盘根错节,弄不好反成不美。可一腔邪火不能憋着吧,这不是自家的性格。于是以前惯于施为的手段又被他端了出来。妈的!先弄死那卖X的流莺,再找那几个瘪三小子算账!
他做事心思很细密。知道平民区弄堂人家每天早上都要倒马桶,并且有专人拉着车子收集。家家户户把昨晚装满屎尿的马桶有时提前放在门口,收马桶的倒空后就把它顺手放回各家门边,由主家待会儿子提回去。这掂、收马桶的活儿一般都是女人来干的。并且谁都不愿擅自动别人家的马桶。他就是觑准了这么个空子,偷偷把一枚反步兵压发式地雷压在了流莺掂出的马桶下。
他是趁着四下无人时做的那件事。为了增重,还在马桶盖子上加放了块青石条子——这种地雷一经踩下便不可抬脚,抬脚即炸。
听见地雷压上后发出一声轻响,他恶狠狠狞笑着,小心翼翼松开了扶着的手,起身匆匆离开。
......
其后果不言也知:女子收马桶时见上面压了石板,大怒,一迭声谩骂哪个小瘪三戏弄姆娘,弄块沉重劳身子骨......一面骂着,伸手一掀。——轰!血肉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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