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6-27 11:09:00
承接上文:
于是,货郎被押上围子顶专门寻了间窄屋子关了起来。
小姨心怀牵念,不顾哥哥的严厉训斥、警告,不时觑个空子来探看心上人,给他带些吃食,为他更换衣服、晾晒被褥。负责看管的铳子手碍于她和头领的关系,只好睁只眼闭只眼,有时见他俩说开那情话,反倒远远走开去为俩人望哨。
又过了半个多月,货郎见自己嫌疑还没有被排除的意思,心下焦躁。在小姨来看他时便托她向其兄求情。小姨叹气,说自己这些天来何止一次这么做过,但每每被骂个狗血淋头——哥哥说的其实也有道理,他身负一堡子七八百号人的身家财白,平日里有个风吹草动都要惊得一激灵,何况通匪的嫌疑!你还是沉下心来等着吧,终会......
货郎摆手,示意她不要再往下说了。他流出了眼泪,哑哑的声嗓,开始直白胸臆,说小姨终究还是眷顾亲情,徒和自己交往一场,到底不能腹心相照。准舅哥一家一直以来对自己是心存隔膜的,这次难保不安了个落井下石的心思。况且眼下自己被匪贼叼实,分辩艰难,凭准舅哥素来求稳的行事手段,不给自己来个宁枉毋纵,将来自己和小姨终生不得结为连理恐怕已是最好结果了。
小姨听罢花容惨然,不知如何是好。货郎长叹,说为今之计,我俩想求得个将来朝暮不分只有私逃这一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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