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诚写的稿最实在,工作也最踏实,最为领导钟爱,他是最进入记者角色的,但他对记者的工作依然不满,不满就来自于写的东西太实,自我的空间少。所以他对“锅炉工”的定位坚忍的接受,并发了一通牢骚。人的牢骚往往来自于轻易成功的东西,对适合自己的东西不容易察觉,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自我的空间,当给你的时候,也许还无所适从。
涂晓舟无所谓,他全身上下每一颗钮扣都在摇滚,他认为记者可以是锅炉工,也可以是清洁工,可以是修女,也可以是嫖客。他对嫖娼没有意见,但若披着圣人的外衣“白嫖”,则是不可原谅的。好人要做得有原则,坏人要做得有品位。他在涂粉里流传的名篇《你还记得索菲亚·罗兰吗?》对吸引索菲亚·罗兰的一段爱情“当意大利法西斯魁首墨索里尼被骗出房间乱枪扫射,其QingRen克拉拉奋不顾身扑到他身上挡子弹”称道有加。
梁功禄不是记者,他以局外人的身份看记者更加客观,他关注的是舆论的监督作用,对法律的拾遗补缺。就现在的法律和媒体,谁补谁还真不知道,报社的大门外,常常是排着一长串要申诉的人,他们不上法院上报社,说明报社的公信力更高,这是梁功禄选择报社的原因,对司法的失望让他对报社寄予厚望。但报社又是被置于监督之下的,随着对报社的限制越来越紧,梁功禄对记者的作用也只能感叹无力回天。一天他靠在办公室的窗口看以维护“公平、正义”著称的《南方周末》,越来越谨小慎微的报道让他一声长叹:“《南方周末》已没有什么可看的了。”此话被从门口走过的刘元庆听到,一拍即合,刚好二人在找房子,便租房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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