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心中猛然一颤:“辞行?秀儿不安心在家,欲往何处?”
“侄儿多年来一直为了生计操持农务,以致学业荒废。如今二十有余,却孤陋寡闻,如井底之蛙。为长远计,侄儿欲往长安求学,以明心智,若有可能,也好有个前程。请叔父莫要伤怀,侄儿不在身边陪伴左右,还望叔父保重好身体。”
刘良听罢,久久沉默不语。现下世道不遂人愿,且又是新帝掌管天下,对刘氏多有压制,自己就是个生生的例子,又岂是真才实学能左右命运的?可又不忍心打破刘秀的一片热忱和希望,更怕刘秀向来老实本分,若独身远行,恐受人欺凌,故而甚是放心不下。
来歙见刘良伤心,便劝解道:“次伯,文叔一心求学,此乃正道,总好过浑浑噩噩不思进取之人。再说,年轻人的日子终究还是要靠他们自己,你顾得了他今日,还顾得了他一世吗?你若是担心文叔此去,路途遥远,无人陪伴。那我就随他走上一遭,也省得你在家担惊受怕。”
刘祉刘嘉也直劝:“是啊叔父,族中亲友兄弟多曾受业长安,文叔年纪还轻,若不明经颂理,求取功名,难道还要做一辈子农夫不成?”
刘良微微一叹,心道:“你等哪知我心中所困惑之事啊。”许久才问:“此事告知你兄长了吗?”
刘秀不忍看着刘良伤心,低头答道:“还未去过大哥家中,待辞别叔父后便去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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