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二哥鼓励了一会登时信心倍增,当下又沉吟了片刻,忽然笑道:“原来如此,那沈科长对最谦卑的颜舍不假辞色,对姑父则是不冷不淡的,相反那寇爆脾气最差,对他的态度也不甚好,但是沈科长却对他最为和气?”
二哥又是一笑:“嗯,接近7成了;还有吗?为什么沈科长会特别纵容那个寇爆呢?”
我想了一会,信心满满地说道:“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
“啪!”话音未落,七姐便忽然现身,直接一巴掌打在我的脑袋上:“鸡鸡,果然笨死了!”
2014-03-30 03:03:50
我委屈地摸着脑袋瓜,二哥已经笑道:“没问题,以鸡鸡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下城区的城市管理者每天要与各方刁民捉对厮杀,伤亡极大,然而正因为如此其战力也就最高,而沈科长之所以安抚寇爆,因为他的志向也决计不小,你懂了吗?”
我似懂非懂,不过也马上点头称是。
七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叹了口气道:“其实鸡鸡你本身资质不差,但是如果每次都依赖我们替你施展文韬武略的话,终究是会被废了……然而我们也不可能看着你走错路而不管,这样就更需要你开动脑筋了,知道了吗?”
我心中一暖,连忙诚恳地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七姐!”
七姐舒了口气,又做了个要捏我脸的动作:“你哦,究竟能让我…们多不省心呢?”
就在这时远处来自高丸的喧哗渐渐减弱了下来,姑父一桌的对话再度映入我的脑海。
只听那沈科长又和颜舍碰了几杯,略带醉意道:“这个……昨夜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衙门的副局长在迎春宴殉职的事?”
颜舍连忙说道:“这咋能不知道呢,今天街头巷尾都在传说昨晚望江楼出了大事,副局那可是英勇殉职了呢!”
沈科长嗤笑道:“殉他娘的职!那蠢货白白有个好出生,可偏生没福分受用;据说帅府早已成竹在胸,那J8却要横插一杠,结果白白被那万火流烧成灰烬了!”
同桌之人耳闻万火流之名,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颜舍还发抖着说:“无怪这几日全城戒严,可那瘟神咋地到了咱G市来了?”
2014-03-30 03:04:03
沈科长摇头道:“那就不是咱们所能知道的了,但是有一点——衙门副捕头的职衔却是空了开来,据说咱家的毕处长不日就会平调入公共安全专家队伍,顶替过去了!”
这话一出口三人顿时面露喜色,就连素来阴沉凶恶的寇爆也挤出一丝笑容:“毕处长老好人,去了公共安全专家队伍于我们的确有利。”
颜舍则更是聪慧,连忙媚笑道:“毕处长高升,想必沈科长也将水涨船高了;咱们或许应该改口称呼您为沈处长了!”
沈科长面露得色,可还是训斥道:“胡说八道,官员任免自然是有朝廷法度的……只不过在G市城市管理者大队这一亩三分地里嘛,嘿嘿~”言下之意却是颇有当仁不让之意。
颜舍与姑父连忙借机大捧,一时间又是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我在一旁听得这些大人的肉麻言语,直欲作呕,然而二哥却依旧颇具兴致地旁听着,丝毫么有叫我离开的意思。
就在此时沈科长忽地神秘一笑:“这个,毕处长一走,难免带上几个惯用的伙计,这一来正式城市管理者的位置也就会空上那么几个……?”
这话一出口,姑父等三人连忙竖直了耳朵,要知道他们此刻都是城市管理者协管的身份,虽然也算是日进斗金,但毕竟不在编制之内,而且每日还需和刁民恶斗在第一线,可说是个中辛酸不足外人道,而此刻听闻有机会转正哪有不重视的?要知道历年来城市管理者队伍中有个不成文规定,但凡遇到人员调动之时都会在关系户子弟,新招应届大学毕业生,或者是城市管理者协管中的优秀骨干中遴选合适者;而类似因为处级以上领导调任而造成的一系列空缺更有可能都照顾到,这如何不让人眼热?
2014-03-30 03:04:18
那沈科长似乎察觉到三人的心思般傲然一笑:“本来嘛,要说年资与功业,整个G市没有能比得上不了吧3人的,按理说我该把你们都提拔转正才是……只不过嘛,要知道上头还给安排了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我也不能不给面子,当然更加不能委屈了自家的弟兄,因此呢,我决心先安排一个转正名额,先让一个兄弟进班子,大家觉得如何呀~?”
姑父等3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各自眼中均闪现出兴奋的色彩,明显颇为意动。那寇爆更是恶狠狠滴瞪着另外两人,似乎争抢食物的野兽一般。
沈科长明显对这种情势十分满意,施施然地捏了根牙签剔起牙来,一边还笑着道:“当然了,正如我方才所说,各位兄弟都是劳苦功高啊,老颜资历最深/小寇最是勇武,钟队嘛,虽然刚刚加入,可是上交的份子钱也是最多的……究竟让谁转正呢,这当真叫人好生为难啊~”
姑父3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新知只要这位沈科长一句话,他们就能够正式进入公务员编制,从此之后就能以一个官老爷子的身份傲视苍生了。
一旁的四哥忽然嗤笑道:“这个姓沈的倒是有那么些门道,他能够凭借一个莫须有的正式城市管理者名额便把连带鸡鸡姑父在内的三个枭雄玩弄于股掌之间,难怪能年纪轻轻便能做到这个位置;而且冲他的口气来看,此人必有后台……嘿嘿,老二,我算是看透你的想法了,感情你根本没有放过陈家这条线啊~”
五哥也忽然现身道:“老二,接下来你还有何后招?相信你也清楚如果单纯只是凭借鸡鸡姑父的力量的话,绝对无法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的。”
二哥照例平静地笑着,衣服了然于胸的模样,只说了两个字:“在等。”
我被他们绕的云里雾里的,忍不住小声发问,二哥没有回答我,只是溺爱地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道:“鸡鸡,相信我,待会你会很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