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2-25 16:40:47
浴室里的流水哗啦啦的,陈淼还在欢快的洗澡。他不知道,我为他精心准备了一场大餐,等着他洗好出来慢慢享受。
我们三人在客厅抽烟,W很开朗的样子,没一会儿我们就聊到一块儿去了。阿森说话很直白,不掩藏,当着我的面儿就问,“你那干妈把你甩了?”
日期:2014-02-25 16:41:08
W也不见怪,吸了一口烟回答说,“没呢,老女人就是闹闹小脾气,多哄哄,三两天就好了。”
“好了?你骗谁呢?都逮着你在床上了,人能信么?”事情是这样的,W被某干妈包养着,然后自己有同性伴侣,某天和同性伴侣在干妈的床上翻云覆雨过后干妈回来看见他们俩穿着内裤搂着在床上睡觉,于是,干妈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停了W的信用卡,冷落了他半个月,至今还没有反应。
日期:2014-02-25 16:41:40
W不屑地说,“就凭我在床上那技术,她能不信么?我弄得她欲仙欲死的时候她就不会怀疑了。”说完,脸上浮着一抹贱笑。
一直没说话的我忽然插了句,“估计人以为你那技术都是跟你那位练出来的。”
阿森笑我坏。
我正色道,“一直都很坏,讨厌。”
日期:2014-02-25 16:46:03
忽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我顿了顿,对阿森说,“套子我给你准备好了,整整一盒,够了吧?”
“我怕他不够。”他挑眉,意味深长地说。
然后我和W都笑了,这时候陈淼出来了,裹着一条浴巾围在腰上遮住下半身。我看了他一眼,赤裸的上半身上海滴着水,好不性感。
阿森和W都看着他,眼睛直直地,就差直接扑上去扯掉他那块儿遮羞布进入主题了。
日期:2014-02-26 17:31:27
006 报复
陈淼擦着头发,讶异地看着我们三,说,“苏瑜,他们是谁?”
我冷笑了一声,没理他,拎起沙发上的包对阿森和W说,“今晚你们尽兴,姑奶奶我嗓子疼,得回去歇着了。”说完朝门口走去,我意味深长地看了陈淼一眼,他眼里全是不解,我提醒阿森,“记得明天打电话给我分享心得体会!”
然后关了房门,潇洒地离开。
阿森是我出来认识的第一个好朋友,他帮了我很多,因为他是GAY,我自动把他归结到我的闺蜜这一行列。大事儿小事儿,只要找他,准成。
他这人对朋友好,可在床上就比较变态了,就算没有工具,他也能玩一整套的SM,拜倒在他牛仔裤下的少男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我不知道陈淼经过这一晚上的销魂,明天还能不能站着走路。
别怪我狠,这些比起他对我做的,简直是天差地别!
日期:2014-02-26 17:31:47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多,霜霜出台没有回来,一个人的屋子难免冷冷清清,还好我不胆小,不然风一吹,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我很可能以为是鬼来了。
霜霜就是这样,她胆小,所以好说歹说让我住进来,让我给她作伴。其实她是收留我,只不过当时顾及着我那点廉价的自尊心才那么说的。那时候我在酒吧卖酒,被客人吃豆腐,年少轻狂,捡起桌上的酒瓶子朝那流氓砸去。然后,我就被经理开除了,两个月的工资赔了医药费,我流落街头。阿森也没有住处,和一个朋友挤一件几平米的小房间,转身都成问题,实在是容不下第三个人。
还好那时候遇见霜霜,不然我冻死在大街上都有可能。
坐在沙发上,把腿翘到茶几上,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舒服多了,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来准备点燃,喉咙干涩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放弃。
说到底,还是身体重要。身体是万源之本,老娘还指望着趁现在年轻多存点儿钱。
霜霜不经常出台,除非对方非富即贵。她说,干我们这一行的,不图这样,就要图那样,总之不能白白付出。而我们所谓的付出,一般是为了取得高于付出的报酬,霜霜说,因为我们出卖肉体的时候顺便出卖的灵魂。肉体不贵,灵魂贵。
日期:2014-02-26 17:32:07
洗完澡过后,我喝了点温水,找出医药箱胡乱吃点了消炎的药准备睡觉。
我的习惯是不管回来有多晚,我都会洗澡,我不喜欢身上带着别人的味道睡觉。夜场男人带着汗渍的手捏过的胳膊,拍过的大腿,亲过的脸或者抚摸过的头发.......反正身体的每一处我都会洗的干干净净再爬上我的床。
我觉得我的床上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尽管我这副身躯早就不干净了。
上了床,由于药力的作用我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梦,梦见陈淼撕心裂肺的叫声,他跪在床上,双手撑着,面目扭曲地看着我,阿森在他背后,搂着他的屁股愉快地运动,一进一出,深深浅浅,陈淼的叫声透着凄惨,但我内心一点也没有动容。
在梦里,我竟然笑了。
日期:2014-02-27 17:22:55
《距离爱情一万米》007 激情与噩梦
在梦里,我竟然笑了。
笑声里透着空灵,透着凄婉,透着发泄报仇的痛快!
画面忽然转回到从前,三年前,一个令我永生难忘的夜晚。也正是因为那个夜晚,改变了我的一生。
梦里,我被三个男人**,陈淼和他的两个朋友,平时张口闭口叫我嫂子的人。我被他们下了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除了正常的生理反应,我身体没有任何反应,我尝试着动,但是无果,眼泪从眼角划过,三个男人肆意地凌辱我。
日期:2014-02-27 17:23:19
他们三人的脸,在我脑海里不停地变换着,因为兽欲得到发泄脸上呈现在满足和销魂的表情,深深地铭刻在我心上。
我哭着,哭喊着,三个禽兽只当我的呼喊是催情剂,在我身上更加卖力地运动。
耳边充斥着交合的“啪啪”声,以及三个禽兽**的叫声。
“苏雨,苏雨,你醒醒!”梦中我感觉有人拍打我的脸,我用力睁开眼,看见霜霜着急的脸。她是个很冷静的人,很少有这种着急的表情。
我有气无力地说,“你回来啦。”说话的时候喉咙扯得生疼,扁桃体彻底发炎了!
日期:2014-02-27 17:23:43
“刚回来就要被你吓死!连睡觉都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苏雨,我真佩服你!”她埋汰我说,“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敢一个人在家睡觉!起来,上医院去!”
在霜霜的威逼下,我去了医院。送我们去医院的是她相好的,她相好的很多,我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怕说错名字,就没多问,本来我也没精神。
在车上看手机,阿森竟然没有给我打过电话,都十点多了,这孙子该不会还在床上吧。我想了想,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
阿森懒洋洋地接电话,说,“早啊。”
“不早了,十点了。”
“嗯........”明显就是没睡醒的样子。
日期:2014-02-27 17:24:03
“昨晚战况太激烈了吧?累趴了吧?”我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阿森对W说,“操你妈的W,把你的腿从老子身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