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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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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少公却是一脸的忧心,说道:“我也乐意这些事与你无关,只怕没这么简单呢,说不定你还会会牵连进去!”

“就是牵连到了我,我又能怎么办?”郭解此时已是心灰意冷,颓然答道。

“兄弟,你振作一些,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呢!”籍少公说道:“咱们乘夜去探探你的恩主,没准就能知道些什么,日后也好早做防备!”

“大王的卧室戒备森严,如何进去?”郭解奇道。对郭解来说,刘安的高高在上的主人地位,在他心中已是根深蒂固。即便刘安的房门没有警卫,郭解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贼一般地溜进去,打探他的行动。

籍少公笑道:“兄弟,你只知我是大侠,还不知道,哥哥我也是个响当当的梁上君子吧?”

日期:2014-03-03 15:26:28

第七十二章 夜探

郭解闻言,不觉莞尔,笑道:“这个倒真的没有想过!”

“哈哈!今夜便叫你见识见识!你先在房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籍少公说着,便溜出房门。一刻钟之后,他又溜了回来,臂弯里还夹着一只毛色斑秃的草狗。

郭解顺手弹了一下那狗的脑门,笑道:“大哥,你弄这么一只丑狗来做什么?难道它能帮我们打探消息?”

籍少公笑道:“自然能的。咱们走吧!”说着,籍少公便拉着郭解换上夜行的黑衣,扎好蒙脸的黑布,看看门外无人走动,两人便从房中溜了出来。

刘安的房门外果然站着四五个身佩刀剑的侍卫,周围也有不少侍卫提着灯笼,往来巡视着。院子远没有宫室那么大,四周一望无余,当着这么多的侍卫,很难做什么手脚。

两人伏在内院的墙上,籍少公见了这剑拔弩张的情景,低声冷笑道:“摆这么大的架势,也只好吓唬吓唬毛贼罢了!”他将手里的狗轻轻扔到院内,接着丢了一块碎瓦打在那狗的腿上。那狗吃痛,“嗷”的一声惨叫起来,满院子乱跑。

院中的守卫闻声都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进来了一只丑狗,又长吁了一口气,接着都去追赶捉拿这只不速之狗。

籍少公趁着众人忙乱的当儿,拉着郭解闪身进了正房。几间房里都没有人,外厅高高低低地点着四五盏灯。

“淮南王怎么没有回来?”籍少公问道。

“回来了呀!方才我是亲眼看着他进门的,大约是又出去了。”郭解低声答道。

“宴饮到这般时分,早该疲累了,他还要出门,一定有不可告人之事!看来咱们今夜来对了!”籍少公刚说完,院门出便传来一阵杂乱的迎候声音。房内可以藏身之处甚少,就算藏了,随时也都有被发现的可能。籍少公走到一面墙边,双手扶墙,蹭蹭几下便跃到了房顶。他找了一个横梁攀上,双腿倒挂,伸手下勾。郭解纵身一跃,抓住籍少公伸下来的手腕,借力再一纵身,也上了房梁。

郭解趴在一根椽子上面,扭头向籍少公笑道:“今夜这梁上君子,兄弟也算一个了!”

籍少公一笑,正要说话,房门却开了,一群人簇拥着刘安和一个披着斗篷蒙着头面的女子走了进来。领头的刘安一面进房,一面拱手揖让着那个妇人。籍少公向郭解挤了挤眼睛,郭解心里却道:“大王和荼王后情好如初,多年来,从未听说过他和别的女子有任何瓜葛,今日这是演的哪一出?”

那妇人进了房,摘下面罩,解开斗篷,将脸转了过来。郭解一眼看去,却吓了一跳,原来她竟是衡山国的王后徐来!籍少公不认得徐来,他向郭解望了一眼,见他望着下面,也是一脸的迷惑,便收回了询问的目光。

刘安和徐来两个人客客气气,礼数周全,身后都跟着几个侍婢宦官,看起来不像是幽约私会。籍少公悄悄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把这邪恶的念头逐了出去,肚子里却有些好笑。

刘安和徐来分宾主落座,侍婢宦官们上前进了汤饮甜点,便都悄悄退了下去,厅室中只留下这大伯和小婶子二人,气氛颇有些古怪,郭解探头望着他们,又挠了挠头皮,自觉很是尴尬。

刘安却是面色坦然,正襟危坐,含笑说道:“难得贤弟妹玉趾下降,这客舍也都光耀生辉了!寡人的兄弟可歇息了吗?”他也不问徐来深夜来访究竟有何大事,只等着她自己开口道明来意。已近午夜时分,这时候的造访自然唐突而失礼,何况她还是个女子,又是孤身一人,没有刘赐的陪同。

“我们大王已经睡下了,王兄。妾身此来,是背着他的!”徐来毫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只因有要事想与王兄相商,所以也顾不得失礼与否了!”

“弟妹有何赐教,但说无妨!”刘安说道。

徐来没有接话,她向门外一拍手,十来个宦官抬着四个沉重的樟木大箱子走了进来。箱子一打开,一室灿然,箱子里面满满当当,装的尽都是黄金珠玉铜器,所值倾城,也不为过。

刘安故作发怔,说道:“弟妹,这是何意?”

徐来她站起身来,面向刘安,款款地行下礼去。

刘安大惊失色,忙不迭地站了起来,一面还礼,一面说道:“弟妹快请起身!休要折煞愚兄!”

“王兄!”徐来忽然抽泣了起来:“妾身和孩子们命在旦夕,还要体面作何用处?王兄若肯答允救我,妾身才敢起来!”

“弟妹言重,言重!”刘安作势虚扶了徐来一下,说道:“但请起身安坐,有何吩咐,尽请讲来,愚兄无有不依!”

“多谢王兄!”徐来的声音露着喜气,她站起身来,一面落座,一面拭着眼泪。刘安也坐了下来,静听下文。

“妾身知道,王兄与我们太子私交甚好,过从繁密,使节书信接踵于途。今夜妾身贸然前来,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刘安忙道:“我与衡山王是骨肉兄弟,太子爽儿是我的亲侄儿。爽儿甚有孝心,时常遣使来淮南国送礼问候,寡人怎好不加理会?私交甚好、过从繁密之说,却是有些言过。”

徐来说道:“妾身所生的几个孩儿,也是王兄的亲侄儿,也都对王兄深加敬爱,满心孝顺的。王兄亦要对他们一般看待,不可厚此薄彼才是!”

刘安满口说道:“那是自然的!在愚兄心中,对几位侄儿都是一样的心爱重视!”

“王兄既如此说,妾身便放下一百个心了。”徐来话锋一转,又说道:“今日宴席上的情景,王兄可也看到了。太子他心狠手辣,咄咄逼人,全不给妾身全家一丝的活路。长此以往,可如何是好?王兄,你这几个尚且年幼的侄儿,今后可要如何活命长大?”

刘安叹息一声,说道:“爽儿行事,的确有些不妥。我这做伯父的,以往也在书信中常常劝说,也教导了他些为君为子的道理,无奈他听不进去,寡人也是徒唤奈何。他这般任性胡为,日后衡山国一脉的传承,实在令人忧心!大汉立国至今,有多少王侯获罪、被夺爵除国的?数都数不清啊,不可不以为鉴!”

“王兄说的正是道理,妾身每每也是担心这个呢!”徐来顺着刘安的话,趁机说道:“我们大王的儿子有那么多,长子失德,废了他选贤而立,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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