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4-08 23:47:14
我想要伸过去扶他的手,被他这话给僵持在半中央,我不知道是放下还是伸过去扶住他,心里真的是像打翻了辣椒瓶呛得很。
严圣很不满地说,“薄情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你这病是她引起的,你现在还打算瞒着她吗?”
严圣的话让我越听越不明白,一遇到事情我的脑子就像少根筋,要比平时慢半拍。
我看着薄情抬起苍白的脸瞪着严圣,他们俩遮遮掩掩让我感觉不止一件事情瞒着我,我很坚决地说,“我要去,我睡不着。”
然后不给薄情多一秒回答我的机会,我就紧紧地勾住他的手臂,就算他用力甩也甩不开,我就不相信他真的那么狠心。
薄情无奈的看着我也就由着我了。
我跟严圣扶着薄情下到一楼大门口,严圣的车我注意到他连钥匙都没有拔,我在心里想难道他爱薄情爱的真的这么深吗?可这个时候我居然对他没有了讨厌,反而多了份感激,也许是因为薄情。
严圣跟我把薄情扶上了后座他才跑回驾驶位开车,薄情靠在我的肩膀上在车子发动后的下一刻,薄情就突然大声说,“你的衣服怎么湿了?”
被薄情这么一说,我憋在眼睛里已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了,因为薄情到生病了都还这么关心我,而我刚刚在休息室还因为吃醋一直闹别扭。
薄情问我,“怎么哭了?是不是冰。”他说着就想要帮我脱去外套,可他刚想要解开拉链的手突然又停下来了,他瞪着驾驶位的严圣说,“闭上眼睛敢看你就试试!”
“噗嗤!”我被薄情的话给喷到了,严圣在开车他居然要人家闭上眼睛,虽然现在是凌晨了,可路上还是很多车辆,这要是闭上眼睛了,那估计明天的头条就是,某某公司总经理为了给心爱的女人换衣服,让开车的兄弟把眼睛闭上导致发生连环车祸。
严圣从化妆镜看着后座的我跟薄情,他很无语地说了句,“看你这样子是不痛了对吧?还让我把眼睛闭上,我要把眼睛闭上我们仨就去天堂作伴了!”
这件事情上我选择跟严圣站在一起,现在的天气也不算冷,偶尔穿点湿的衣裤也没什么事,不至于要严圣把眼睛闭上,更何况他把眼睛闭上了也买衣服换给我,我低头就靠近薄情怀里,然后很小声说,“我不冷不用换,在说了我不想去天堂,而且还要跟严贱贱,那还不如就这么穿着。”
日期:2014-04-08 23:47:38
薄情抬起手把我抱得很紧,我注意到他泛白的嘴唇多了一抹笑。
他就这么一直把我搂到医院门口,我都差点睡着了,要不是严圣在前面猛按喇叭我跟薄情都不知道到了。
进医院后,我跟薄情拉着手一点也不像来看病的,反而像是出来逛街走错地方来到了医院,严圣去挂了号给在这里做主任的毕洋打了电话。
毕洋是我舅舅的儿子,比我大一岁,不过虽然他只比我大一岁但我还是叫他表哥,他跟杨景航不一样所以我对他的称呼自然也不一样。
毕洋来了后就带薄情去做了个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就建议薄情住院观察几天,听他那口气好像还有点严重,他们仨个从检查结果出来到建议薄情住院,一直都是遮遮掩掩的,看那个样子也没有要告诉我的打算。
薄情一开始不愿住院,可严圣坚持说住,还一直嘀嘀咕咕在说一些我听不大懂的话,我能忍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加上我的好奇心又重,我终于开口问,“薄情不想住院你为什么要逼着他啊?”
我说这话的口气没好到哪去,因为他们不告诉我薄情到底怎么了,再加上严圣一直在给薄情拿主意,就像是薄情的内人那种感觉,所以我就这么问了句。
严圣一听我这话,就大声霹雳巴拉说,“不注意加重了你能负责吗?他这胃病要不是因为你能这么严重吗?你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说走就走一走就是五年,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逼着他,要不是因为你我用得着去逼他吗?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心都没有?”
日期:2014-04-08 23:48:00
听着严圣的话我低下头眼泪已经将脸颊都浸湿了,薄情从病床上坐起来瞪着严圣,“够了,严圣闭嘴谁让你说这些的。”他对严圣很大声下一秒便很温柔的对我所,“左左过来.....”
我木木地站在那里,脚都不听使唤了,薄情看到我这个样子他想要从床上下来,严圣立马走过去病床拦着他,“薄情你起来坐什么?”
严圣的声音很大声,在责怪薄情的同时又带着很浓的关心,严圣扭过头瞪着我吼着,“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被听到他叫你过来吗?”
说真的我第一次见严圣这么凶,所以心里还是有点怕怕地感觉,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走去薄情身边,在快到病床边的时候薄情一把就将我拉入他怀里,倒在他怀里了我整个人就奔溃了,哭的声音就更加大了。
薄情一个劲儿的说,“不要哭了,我没事的这不好好的嘛。”他的声音好温柔没有一点怪我的意思。
严圣在一旁很不耐烦地说,“薄情你不说谎会少块肉咩?为了让她不自责你就瞒着不算说了吗?”
“够了,严圣这儿没你的事了出去吧!不要让我在说第二遍!”薄情很冷漠的跟严圣说道,如果是在这之前的话,我比谁都希望薄情这么对待严圣,可此时当他真的这么对待严圣了我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严圣出去没多久,毕洋就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士,毕洋调侃着说,“你俩别腻歪了,时间也不早了,打个点滴了休息一下吧!”
听了毕洋的话后,我主动挣扎出薄情怀里,本来想站远的给毕洋留个打针的位子,可薄情硬拉着我的手说,“不许走,在这陪我,不然一会儿洋给我打针我会哭的。”
我知道薄情说这话是想逗我笑,他是那么坚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枚小小的针头就哭啊,我的小嘴撅的很高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就这么任由薄情拉着我的手。
毕洋亲自给薄情扎的针,给薄情打好点滴后他说,“好好睡一觉吧!你已经吃了止痛药就没有开药给你了,这个药水有止痛的,都跟你说了好多次晚上一定要记得吃饭,你在这样下去胃穿孔了我不负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