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几天,国成过来找老丁,悄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向老丁通报了这几天的观察得出的结论:常往卫生院跑的人是刚刚在公社中学当民办老师的高志扬。这人是本县最西边的某公社的人,高中毕业待业在家,被县里挑中了当民办教师,在其他公社干了三年,现在调动到了本公社中学,来了还不到半年,不知道怎么和聂医生搞到了一起。
老丁本来还有一线希望,或许那天晚上和聂医生睡在一起的,是聂医生的丈夫从县里来探望,此时知道真相,真的是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枉费了自己的一往情深(虽然也不是很深),这聂医生却全没把自己当回事。只不过最近自己遭遇了意外的事故,就和别人有了私情。老丁突然想起了小秀当初的可怜楚楚,自己现在岂不是和当初的小秀一样无人怜惜又无人可倾诉?自己感念聂医生的救命之恩,本来是用情至深,没想到聂医生只把自己视作玩物,两情毫不相悦,是老丁难解的心结。
用现在的话来说,老丁对聂医生而言就是个“炮友”,无所谓感情。彼时地位的悬殊,纵使聂医生思想如何进步,也无法和一个农民产生多么深厚的感情,寂寞的时候找一个人陪,就是她当时唯一的目的,与感情无关,只局限于肉体。既然老炮友工作变动不方便相聚了,找个新炮友也就理所应当,老丁是炮友,高志扬同样是个炮友。只不过老丁把这视作一段感情,聂医生却从来没把老丁看在眼里而已。一贯思想前卫的老丁,在与聂医生交往的期间,无奈的发现自己落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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